看阵势,此人应当是在官署值夜的官员,也正是有他在指挥,才让懵懵懂懂的守卫和官奴组织起来反抗,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安州军弓箭手想射杀此人,对方却很机警,立刻躲在盾牌手之后。
眼见着守卫负隅顽抗试图以拖待变,安州军士兵不顾一切强攻,但限于官署里狭小地势,虽然人数占有优势,却一时半会施展不开。
事不宜迟,他们放出信号召唤援军,而援军很快就到了,并且出现的位置很特别:侧翼。
西阳王宇文温,本来就打算赶来总管府官署,结果得知发出求援信号的正是官署所在之处,不敢耽误便领着人冲过来,但他急人之所急,不是走正门而是走侧面来个侧击。
宇文温一直在提防被人偷袭,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行军打仗俱是如此,已经到了类似强迫症的地步,同样,他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偷袭别人,所以思路切换之快异于常人。
攻打官署的兵马受挫,那就意味着正面拿不下来,而后门恐怕也有人守着,所以绕到官署侧面,射倒墙头上几个警戒之人,随即让士兵们翻墙。
墙后又有几人手持弓箭赶来,结果被翻墙的士兵用兜鍪骗箭,那几人倒是有勇气,试图拦截翻墙而来的敌人、为自己人赶来这里争取时间,结果交锋没几回合便被砍翻在地。
翻墙而入的安州军士兵,很快便聚集起来,成功突入守卫的侧翼。
他们的出现,让原本尚有斗志的守卫和官奴阵脚大乱,两面夹击之下很快便跪地求饶,唯有那名官员挥舞着佩刀要困兽犹斗,没几下便被人用棍子一扫,打倒在地。
翻墙入内的宇文温,瞥了一眼满地狼藉,吩咐将领们抓紧时间办事,把那些投降和被俘的人统统关起来,至于那官员...
宇文温就着火光看了看,发现这位官员肤色似乎要比其他人黑些,面部轮廓分明,有些不像中原人士,很面生,因为样貌的原因,看不出实际年纪,似乎有三十来岁。
想来不是什么高级官员,不过在紧急关头能够组织人手进行防御,算是有胆色和能力。
他今天杀的人够多了,没必要的话就不想再杀人,也没兴趣知道此人名讳,摆摆手让人将其押下去关押,那人盯着宇文温看了一会,忽然挣扎着大叫起来:“西阳...邾王!汝身为新君生父,为何附逆作乱!”
宇文温听他这么一喊,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心中恼怒不已:特么你骂谁是猪王?你敢骂我是猪王?你全家都是猪王!
想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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