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给天子的礼物,也有给长公主的礼物。
那一位,何故如此行事呢?
想到这里,长孙晟摇了摇头,这种事和他没关系,想多了烦恼更多,他如今要做的,就是把注意力放在草原。
他在宦官的带领下来到宫门,正要出宫,却见门外候着大量仆人、马匹和马车,看情形都是在等候入宫的官员们,可如今却不是朝会的时辰。
带路宦官见长孙晟若有所思的样子,适时解释:“长孙大夫,这是天子在宫中设宴,款待西征归来的将帅们。”
“原来如此。”
长孙晟点点头,继续向前走,他现在愈发想要离开长安,到草原去。
行军元帅、国公梁士彦,率军平定蜀地后,本该留镇益州,却奉旨立刻率领部分兵马班师回长安,此举主要是巩固关中防务,倒也很有必要。
然而隐隐约约之中,长孙晟觉得其中颇有些蹊跷,感觉长安城内似乎不是那么平静。
对于长孙晟来说,长安不太平,还是去草原好些,也好避开是非之地,毕竟长孙家今时不同往日,他在接下来的权力斗争里若再站错队,届时未必还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
暖阁,结束宴饮的宇文乾铿正和姊姊千金公主说话,而千金公主的女伴波斯胡姬阿涅斯侍立一旁,宇文乾铿为了避免一身酒气让姊姊为难,特地沐浴更衣,换了个香囊才过来。
香囊里放着的香药,是从岭表番禹送来的,这不是贡赋,因为朝廷已经免了岭表各地今年的赋税,之所以岭表那边还有香药送来,是宗亲西阳王的小小心意。
此时,宇文乾铿谈起河南战局,心情不错,于是有些促狭的说起西阳王:“西阳王如今坐镇亳州,没能渡河北上进攻邺城,会不会有怨言呢?”
千金公主闻言回答:“西阳王识大体、顾大局,哪里会口出怨言,不过妾以为,西阳王心里不爽快应该是真的。”
千金公主在弟弟面前自称“妾”,一如寻常女子的自称那样,宇文乾铿习惯了,此时对姊姊的观点表示认同。
如今朝廷局势一片大好,尉迟氏眼见着就要山穷水尽,宇文乾铿心情当然也好,只是想起西阳王不久之前的奏章,有感而发。
千金公主又说:“妾以为,西阳王心中不爽快,又不能发作,于是才想起折腾高利贷。”
“高利贷...姊姊,似乎历代文献里不怎么用这个说法?”
“是的陛下,一般都是说借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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