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些关切的说:
“兄长某要劳累过度,保重身体。”
“无妨,为兄好得很!”宇文化及笑道,说话中气不足,面上却泛起病态的红晕,让宇文士及见了愈发担心。
兄弟俩就在院子边上凉亭里坐下,说着家事。
宇文化及有妻儿,也在碻磝,此时却不见踪影,这让宇文士及有些纳闷,却不好问嫂嫂和侄儿为何不在此处。
宇文士及向兄长说起长安家中情况,兄弟俩的父亲宇文述,年初刚随军讨伐吐谷浑,如今在京为官,虽然上了年纪,却身子硬朗,气色不错。
结果反倒是长子宇文化及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样子,极大可能先父而去。
宇文士及对此十分担心,却不好多嘴,兄长肯定是患病了,但具体患的什么病,请了名医来看,却说不清楚。
“今日为兄给你接风洗尘,特地准备了一道美食。”宇文化及说完,拍拍手,不一会数名仆人过来,提着已经生好火的炉子,还有厨具、餐具等物品。
仆人将一个水壶放在炉子上烧,壶中的汤水应该是已经提前烧过,不一会便有热气从水壶嘴冒出来,散发着淡淡香味。
宇文士及见一人牵着头驴走进来,拴在一旁木桩上,又捆住四肢,不由觉得奇怪。
“为兄准备的这道菜,唤作‘活浇驴’...”
宇文化及开始向弟弟介绍‘活浇驴’是怎么制作的,宇文士及听着听着,面色一变。
活浇驴,就是将一头驴拴住,食客想吃驴身上那个部位的肉,厨子会将驴身上那个部位的皮剥下,露出里面的肉。
然后用滚烫汤水不断的浇灌、烫肉,直到把肉烫熟,然后把肉割下来给食客吃,因为是活剥驴皮、直接烫肉,这样的驴肉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
食客一边吃着驴肉,一边听着驴子惨叫,可真谓是色、香、味、声俱全。
听到后面,宇文士及后背凉飕飕的,看着旁边被固定住的活驴,终于知道为何嫂嫂和侄子要回避。
“兄长,如此吃法太...”
“太什么?”宇文化及瞪着弟弟,见着弟弟胆战心惊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这道菜,大把人吃,你为何不敢吃!”
“不不,不是,这,这太...”
“说,吃哪里,马上就烫与你吃!”
见着弟弟胡乱指了一下驴子,宇文化及示意厨子动手,接风宴便在可怜驴子的惨叫声中开始。
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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