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力追缉下,双手沾满鲜血的劫匪悉数落网,被官府枭首示众。
愈来愈完善的安保制度,加上官府毫不留情的打击,抢劫火轮船的事件越来越少,亡命之徒们意识到抢劫火轮船的代价及风险过高,不得不转变思路,由抢劫变成偷窃。
与其结成抢劫团伙,还不如结成偷窃团伙,在火轮船上偷窃乘客财物,风险相对较小,收益却也不错。
这就是蒋清从警察局里熟人口中听来的“贼人的心声”,毕竟大部分贼人都是求财,如果官府管制严格,他们自然就不敢铤而走险搞抢劫,而是偷窃,或者坑蒙拐骗。
火轮船运输经历过的事情,铁路运输必然也要经历一遍,待得那些胆大妄为、抢劫火车的劫匪团伙接连倒霉,其他人自然会“改行”,由劫匪变成窃贼。
铁路的发展,绝不会因为几起劫案而遇到挫折、止步不前,朝廷要大力发展铁路运输,蒋清却觉得铁路修得太慢了。
铁路就是财路,火车一响金银万两,这一点,已经为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别的行业且不说,就说“银行(柜坊)业”,自从黄亳铁路通车,日兴昌淮西、河南各分行之间的资金转运就方便很多。
又有电报沿着铁路布设,极大方便了各分行之间的汇兑业务以及业务往来,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正思索间,敲门声起,蒋清收回思绪,“嗯”了一声。
包厢门缓缓打开,一名男子推门而入,进入包厢之后把门关好,在蒋清对面的位置坐下。
蒋清看看对方脸上表情,笑道:“如何,碰了一鼻子灰吧?”
“嗨,经理就莫要别提了。”赵珉苦笑着,起身为蒋清沏茶,蒋清是他的上司,他为上司服务是理所当然的。
“人家是清贵的士族子弟,当然看不起我等连寒族都不是的商贾。”蒋清喝着茶,淡淡的说着,说到最后,不忘交代:
“心中不爽快归不爽快,面上的笑容可不能少,干这行,就得笑脸迎人。”
“经理说得是,说得是...”赵珉不住称是,没有再说什么,蒋清猜这位方才鼻子上碰的“灰”怕是多得够呛,也不追问,自顾自的说:
“士族,士族又怎么了?士族子弟要坐火车,不一样要买票?即便是官员,品秩不够的话,乘车也得买票!”
“阀阅、郡望、名声、姻亲、人脉、长辈的门生故吏,在售票处能当钱用?售票员只收钱!”
“我们有钱,所以一等车厢的车票再贵也买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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