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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擅长经营产业,那不要紧,把钱存进银行、柜坊吃利息,或者购买“理财产品”,亦或是入股分红,反正有多种经营,不需要像过去那样以庄园作为主要经济来源。
许多京兆韦氏的子弟,仕宦无望,又不打算从军,于是投身实业,那么从整体来看,京兆韦氏算是地主阶层?实业主阶层?
京兆韦氏是如此,其他大族以及权贵们,何尝不是如此?
大家早就不靠庄园赚钱了,更别说朝廷长期括地、清查隐户,一直都在加强征税,使得土地的收益下降。
关于清查田亩和隐户,天子带头做表率,将皇室名下田产、佃农悉数登记,该缴税的缴税。
出身黄州乃至山南的权贵及文武官员随后跟进,其他权贵和文武官员们自然也得跟着学。
当今天子手段了得,真要发作起来,哪家权贵都熬不住,所以文武官员没人敢隐瞒田产、私藏隐户,老老实实缴纳租庸调(按政策可以免租庸调的不在其内),因为逃税的风险太大,也划不来。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土地实际是在贬值,加上传统的放高利贷敛财已然不可行,无论是权贵、官员,世家大族还是各地豪强,都在想办法经营实业,或者参与“金融活动”以获取更多的收入。
地主和实业主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
所以,韦挺认为天子布置的题目是题中题,看上去是二选一的单选题,但实际上,很可能是论述题。
如果按选择题来做,无论怎么答,都落了下乘。
宇文旭听舅舅这么一说,若有所思,祖父经常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题目,若是按照一般的解题思路去解题,确实容易误入歧途。
譬如,祖父曾经问他:地上有两张流通券,一张面值一千匹,光洁无比,一张面值五百匹,皱巴巴的有污损,应该捡哪一张?
宇文旭的选择是捡那面值五百匹的流通券,因为他觉得面值一千匹的流通券可能是假的,而祖父的答案是:“傻孩子,不应该是两张都捡起来么?”
吃过多次亏的宇文旭,此刻有些意动:那么,这果然是论述题?祖父又在给我下套了?
宇文旭又想了想,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舅舅的说法,是认为地主和实业主已经“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难以辨别所属阶层,但是,按着祖父教的知识,宇文旭发现舅舅的说法其实有待商榷。
“阿舅,总体而言,地主还是地主,哪里是实业主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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