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还是弟弟?”
“弟弟已经够多了,我希望是个妹妹,不过若真是个妹妹,多半也是个没有仙缘的。”
“唉。”符令君叹着气。
“合欢宗的事不解决,就无法回去看,现在就连家里的信都收不到了,若真向你说的是个没有仙缘的妹妹,说不定今生都无法见面了,不知她长什么模样,说不定像三水一般可爱。”
“怎么又扯到她了!”
“你真不觉的三水挺像”
“我管她像什么蛇虫鼠蚁!”隽器师抬起头,一把抓住符令君的手,“哥,你离她远点,她哪里可爱了,你没发现她看你眼神,在泛光呢!定没安什么好心,你却还要帮她解百花羞,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我想给她解的吗,你若不踹人家,我用想办法转移她注意力吗!对了,我刚才就想说这事,被你叉过去了。”
符令君甩开隽器师的手,坐直身子板起脸,“你多大了,三水就一丫头,你不喜她可以,你整人家一次也可以,结果你非要把人家摔个鼻青脸肿才罢休!”
“我什么时候把她弄的鼻青脸肿了!”
“所以是我看错了,三水走之前脸上没有伤?”
“那最后一下是她自己摔的!”
“当时我感应到符篆的位子可就在她身旁,你当时不在那?”
“我在,不是,我是站在她身旁,我还没动手呢,她自己就摔了。”
“行了,我不想听了,就当红雨轩这地板真不平好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
符令君无情的将膝上的隽器师推到地上,控制着轮椅,转身离去,向寝室走去,“我累了,我要休息,轮椅给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双手撑在床边,符令君一用力翻身就上了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符,激活。
慢了半拍的隽器师,就看着床上的符令君消失不见。
旁的不说,符令君制符是真厉害,只要他不动,隽器师摸都摸不到,明明就躺在这,却只能拍到床板。
“好吧,哥你先休息消消气,我出去走走。”
隽器师褪下身上的黑衣,露出满身的伤疤,以及尾椎上的符咒。
捡了件今日符令君一模一样的服饰,在将散着的发丝加以发冠,然后揉了揉自己脸,放松面部神情,眼神往下敛去,收起嘴角,坐上了轮椅。
短短数分钟的事,这房间里那还有隽器师的身影。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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