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本该最伤心的人。
你崩溃了吗?
水淼淼望着那个在灵堂上落荒而逃的自己,笑了,然后抄起了什么,香炉?桌子脚?或是椅子腿。
桌子脚轻而易举的就从长舌之人的嘴里插了进去。
红色是喜庆的颜色,所以该添添,好告诉双亲,她现在过的很好,非常好,让他们放心,女儿会尽快的嫁出去,这样就不会在有人诋毁二老,养了个不正常的女儿了。
仍由‘亲人’们惊慌的四处逃蹿,她冷眼看着那些所谓的亲人,一个个亲手帮他们闭上了哪只会搬弄是非的嘴,
她大笑着,笑声在灵堂里回荡,变成了无尽悲鸣······
外人眼里,比武台上一动不动的水淼淼,突然跪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锤起比武台。
无知无觉,双手已经破皮露肉,也不见水淼淼停下来。
但同时司望也不好受,他刚才被水淼淼的一句话给气的不知东南西北,原就打算施展个罪文律,让三水承认自己走过哪些歪门邪道。
结果一生气,施展成了演法幻殇。
这幻术,他还未完全掌握,师父和长辈们都再三叮嘱过,不可滥用。
此刻他的思绪与水淼淼相连,感受她那延绵不绝的悲凉,都是同龄之人,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悲拗之情,是她嗑药的原因?
好吧,尽管司望已经满头大汗的半跪在地了,也依旧没放弃一开始的打算,再情有可原,也不能走上歪路,他要将人引回正途。
想法是好的,可一开始司望就将路走死了。
远在天边的贤彦仙尊,正百无聊赖靠着太师椅上,听着长老们汇报古仙宗近况,下一秒就掀了桌。
谁他丫的又动了水淼淼的心魔!
你还越动越厉害,当他设置禁魔咒是摆设啊!
比武台上两个人都跪下了,这场比武真心没有意思,众人这般想着,然后司望突然睁开眼睛,吐出一口血,向后倒去。
“古仙宗三水胜。”
随着裁判的声音响起,水淼淼慢慢恢复清明,坐到地上,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
疼不疼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就是好累,好累,她不想在坚持了,怎么坚持都是徒劳,谣言这东西,大家都只愿相信自己相信的。
有两人上来,将吐血不止的司望抬下了比武台。
水淼淼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将司望伤成这样,这么多场比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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