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
云锦笑笑,并没有回应她这话。
等丫鬟将茶水端过来,蒲团摆好,她拽着穆少渊的衣角往前走,准备跪下的时候,突然身体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顺便还附赠了好几道用帕子遮掩的咳嗽声。
许久之后,她的脸色都开始发白,怀着歉意道:
“父亲,母亲,我这身子天生不好,在白马寺养了十多年,也还是病弱的老样子。一动得多了,就容易昏。”
她这话的意思,奉茶可以,改称呼可以,下跪不行,下跪就昏。
动得多了,就容易昏?
知道她身份的穆少渊最先表示震惊。
要是她身体真这么弱,那昨天跟他打得不分胜负的人是谁,上次被剑鞘重击之后还能游过一整片湖的人是谁,将病弱安在她的身上,简直天理难容。
但他没办法将事实说出来。
因为他的手臂,被“病弱”的云锦以搀扶的借口狠狠地钳制住了。
要是想要挣脱开,或是仅仅想要动一动,藏入衣袖里的手指就会狠狠地掐入他的肉里。
没错了,云锦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暗卫十一,病弱柔顺?不可能的。
她还是自己认识的配方,没有一点点变化。
如果不是在永宁侯府,她这样做,穆少渊定然是不会屈服,要与她再打几场分个胜负。
可在永宁侯府,能够膈应永宁侯夫妻的,什么事情,他都有极大的容忍度。
所以,他沉默了。
不过,即便没有穆少渊的否定,永宁侯夫人也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云锦真的那么体弱。
再弱,能弱到哪里去呢,总不能跪一下人就没了吧,这话,定然是为了逃避向她们下跪。
说不定还是穆少渊想出的主意呢。
他讨厌,她就喜欢。
永宁侯夫人眼里划过兴奋之意, 伸出双手,以长辈的姿态安抚道:
“没关系的,母亲知道,你跪着敬茶,母亲扶着,不会让你出太多力的,来。”
云锦咬了咬唇内软肉,眉眼松展,“好啊,多谢母亲。”
她将自己从穆少渊身上拉起,重新端起茶盏,身体颤颤巍巍的,双臂被永宁侯夫人扶着,带着力气往下沉,膝盖开始下弯。
弯、弯,离蒲团距离还隔了一段距离,云锦就身体一歪。
膝盖没跪下去,手中的茶水大半倒到了永宁侯夫人的身上,还有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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