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那个侄子来了,我倒是可以将就一下。”
钟飞山闻言,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我原来也是想帮他办出来的,结果他也被抓了,估计你和他在帝原大厦的事,相关部门都知道了,你是个女人,很多事你搞不定,有我在身边帮你不好吗?何必把事做的这么绝呢?”
费琨瑜冷冷的看着他,这一次,两人都没戴墨镜,大家眼里是什么意思,一览无余。
费琨瑜摇摇头,说道:“钟飞山,你什么时候变的胆子这么大了?就是因为现在在国外,没有人能把你怎么样,对吗?”
钟飞山看着费琨瑜发怒的样子,笑了笑,看了看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唉,我们这些人,在国内的时候,要看着台上你老公的样子,要使劲的去揣摩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想要什么,你们想要什么就是说句话的事,你以为我们愿意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舔吗?唉,说到底,谁还不是为了那点利益,但是现在呢,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昨天我们分开后,我想了想,这些年没少帮你往外倒腾钱,就在前段时间,我们还打算再建立新的洗钱渠道呢,那些钱哪来的?你都忘了,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些钱都是你的吧?”
费琨瑜和钟飞山在这里理论的时候,蒋瑶慢慢从床上起身,刚刚想要穿上拖鞋出门看看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两人在客厅里理论一些自己知道或者是听说过的事情。
但是为了避免被外面的人听到,她赤着脚,来到了门后面,隔着一扇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是很明显,这两人一听就不像是在正常的聊天,而是在相互的挖老底,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到最后就是争吵起来了。
钟飞山吵不过费琨瑜,他是个男人,论吵架这一块,女人的口条比他利索多了,而且说的话也很难听。
钟飞山喘着粗气,终于,在费琨瑜说出那句:要是没有我和任鹏文,你连条狗都不是,你忘了你是怎么死皮赖脸的在我家门口等着堵我了,是你求着我的,你现在还要分钱,分你妈的蛋。
这句话彻底惹火了钟飞山,他确实是想着来费琨瑜的家里面谈,不要在外面那么多人的面前争吵,就算是要吵,也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这样也好睡服她,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不错。
可是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他决定来硬的了,于是在费琨瑜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站起来踩在茶几上,飞跃而过,将对面沙发上的费琨瑜压在了身下。
费琨瑜岂能束手就擒,于是展开了激烈的挣扎,并且开始了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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