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知:“怎么了,放在那里不就是给人用的嘛……”
两人正聊着,门忽然又被推开,陈教授满脸暴怒的就进来了,手中举着个鸡毛掸子。
“好啊,我就知道你这个捣蛋鬼躲在这,你给我过来!”
姜喜晨活蹦乱跳,围着俞厌舟前后左右的乱窜:
“不要啊,不要打我,外公我错啦。”
俞厌舟人生第一次目击家暴现场,下意识的在姜喜晨躲避时伸手护住她。
姜喜晨果断地投身进他怀抱,本来就小的身子,手脚都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更是缩的小小的:
“外公你要
打就打哥哥吧,他愿意替我挨打。”
俞厌舟:“?”
陈教授都被自己这不讲理的外孙女给气笑了,双腿岔开,抱着鸡毛掸子守在一边。
“姜圆圆你给我出来,敢做不敢当算什么大丈夫所为。”
姜喜晨抱着俞厌舟死不松手,小脸缩在他身后拿他当挡箭牌:“我是女孩子嘛,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丈夫!哥哥是,你打他呀。”
十二岁的俞厌舟,深刻的六岁的姜喜晨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农夫与蛇。
他恭谨守礼,顺风顺水的人生,还真没遇到过这种做事没有逻辑还没有品德的小混蛋,一时之间,竟然也没跟她生气,只是觉得好玩。
无奈地护着姜喜晨,帮她求情:“老师,她还只是个孩子。”
陈教授怒气冲冲道:“玉不琢不成器,她就是挨打挨得太少,才敢这么无法无天。”
俞厌舟思索着说:“清墨的确很有收藏价值,不过我前几天得到了一块松烟墨,看起来年份也很久远,不知道老师有没有兴趣?”
陈教授一辈子风雅,最爱文玩,闻言果然沉淀下来,注意力被转移。
师徒两人,就这么又聊起了收藏品,姜喜晨在一边悄悄的松了口气,趁着两人聊得开心,迈着小短腿悄悄准备离开。
俞厌舟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挑了挑眉,没有揭发。
姜喜晨无意中跟他的眼神对视上,愣了一下,接着小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小手在嘴巴上一碰,朝
他一扬,一个满是天真可爱的飞吻朝着俞厌舟丢过去。
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受男孩子喜欢了,所以在姜喜晨的概念里,俞厌舟接受到她的谢礼,应该深感荣幸。然而俞厌舟却仿佛视而不见,没有任何反应。
毕竟他那时候是十二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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