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追求什么尊严和骄傲就成了可笑。
再来到俞家的时候,姜喜晨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守在园子外的保安对她没有上次那么客气,任由她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让她进门。
姜喜晨带着目的来的,没达成也不肯走,就在门口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直愣愣地等。
她是早上来的,却一直在外面坐到了天黑,才终于听见点车声,远远地,一辆黑色的戴姆勒向着大门驶来。
姜喜晨立刻站起身,那车却像没看见她一样,直奔着车库入口就要过去,姜喜晨咬咬牙,抱着一分赌意,趁着车子入库前减速,快跑两步冲到了那辆车面前,张开双臂直直地拦了上去。
刹车带来的风把她身上的裙子都卷起了一个边儿,才在即将造成大错前堪堪停住。
姜喜晨眼中含泪,不躲不闪,目光直勾勾地迎着闪光灯看向车里。
过了会儿,后座车窗打开,俞厌舟的面容露了出来。
深黑色的正装把他显得冷酷,面色淡淡,瞧不出喜怒。
“姜小姐这是做什么?”
姜喜晨不说话,就那么眼睛里含着泪珠,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俞厌舟打开了车门:
“找我有事的话,上来坐坐?”
姜喜晨便迈开腿朝他走了过去。
在外面躲躲藏藏好几天,她吃得不好,睡得不好,又哭过好几场。
这会儿整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很好。
小脸虽然依旧明艳,但眼皮是浮肿的,像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很干净,裙摆上甚至带了些污渍。
俞厌舟目光落在泥点上,皱了皱眉: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姜喜晨低着头不说话,泪水一颗一颗顺着眼睛往下落。
司机重新启动车子,姜喜晨才发现原来去俞家也不一定非要用腿走的。
车库入口直通仓库地下,出了门就是电梯,电梯上去直通别墅。
俞厌舟在问话没得到回应后就没再开口,下了车以后也是直接往电梯走。
姜喜晨小步地跟在他身后,直到进了客厅,俞厌舟一眼都没再看她,像她不存在一样,径自转身往楼上走,她才颤声开口。
“俞先生。”
俞厌舟步伐顿住,回头看向她。
姜喜晨直接给他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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