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晨果断拒绝:“这是冬天,不是夏天,美不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不能被冻死。”
更主要的是,她必须得像裹粽子似的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亏了俞厌舟那个禽兽层出不穷的手段和花样,姜喜晨已经连穿了好几天高领毛衣。
无论俞槿怎么劝,临近出门时,姜喜晨还是满身厚重,把自己穿的像一个圆滚滚的球。
俞槿头疼道:“你这样还去什么聚会,我应该把你送到保龄球馆。”
俞厌舟恰好从楼上下来喝水,闻言随口接了句:
“你们要去打球?”
又见到姜喜晨的打扮,即使是她什么模样都见过了,目光也是当场一顿。
在俞厌舟眼里,裹着厚重大棉袄和大棉裤的姜喜晨,简直像一只笨重的活体企鹅。
诧异的上上下下打量她片刻,顿了顿,俞厌舟语气温和:
“你们要去滑雪?”
姜喜晨有多怕冷,他已经见识过了,甚至因此享受了不少福利。
软乎乎的小姑娘,夏天有多嫌弃他,冬天就有多黏人。
很多次,早上俞厌舟睡醒,姜喜晨都像个八爪鱼似的长手长脚缠在他身上,人也紧贴着他。
她如果没睡醒,他起床是很难的,因为她会不自觉地一个劲儿朝他怀里钻,拿他当活体火炉。
俞厌舟脾气越来越好,跟姜喜晨的体质变化脱不开关系。
私下里恋人一样的相处感觉,真的很难让他对她硬的下心。
俞槿听见俞厌舟的问话,明知道不合时宜,也还是忍不住笑了。
“看吧晨晨,你这个打扮,连我哥都觉得奇怪。”
又解释道:“不是滑雪,是参加同学聚会,当初渣了晨晨的那个初恋也会去。哪有人见前任会穿成这样的,别人都是越美越好,晨晨这样子,倒像是生怕那人不偷着乐。”
姜喜晨很平静的也跟着玩了次自嘲:
“如果你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相信我家破产的时候,他就已经乐到肌肉抽搐,笑到对笑留下阴影再也笑不出来了。”
俞槿无奈:“你的价值又不在你家,我们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钱,虽然姜家没了,大家不还是依旧跟你做朋友。”
姜喜晨耸肩:“显然,只有你。”
她的朋友圈从家里破产那一刻就宣告破碎了,最惨的时候,列表里一夜之间消失了三百多个好友。
俞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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