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也觉得脑子特别沉重,意识朦胧模糊,记忆都是断片的,更别提思考。
忽然有一刻,睁开眼后终于觉得头脑灵便了,不再像一团浆糊,可以思考,可以想事。
俞厌舟就守在她的病床边,这会儿差不多是清晨,太阳刚升起来,他命人拿着一个折叠的小桌子往她病床边放,上面放着今天要给她吃的早餐。
姜喜晨睁眼后,愣愣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俞厌舟也愣了一下,盯着她眼睛看了半晌,似乎要确定什么似的,迟疑了下才问:
“清醒了?”
又俯身贴近她,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会儿,才直起身离开。
“体温正常,你退烧了。”
姜喜晨疑惑地看着他,嗅觉也恢复了作用,药膳粥的香气涌入鼻尖,她吞了口口水,疑惑地转着眼睛打量病房四周。
“我怎么会在医院?”
俞厌舟注意到她饿了的动作,把砂锅的盖子掀开,露出里面的细粥,盛了一碗端在手中,又把勺子递到她唇边。
“你在外面着了凉,这几天一直在发热。”
姜喜晨下意识地张嘴咽了口,然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伸手去拿碗。
“不用你喂,我自己吃。”
俞厌舟也没说什么,又看了她一眼后,就真的把碗和勺子递给了她,又把佐伴的清口小菜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姿态都极为自然,姜喜晨诧异地看着他,脑子里隐隐约约有点印象。
她好像病了不止一天,这几天里,俞厌舟似乎一直在伺候她,具体能不能用伺候这个词,她也不确定,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人跟那个词与生俱来就不搭边。
但又确实一直是他在陪着她,姜喜晨记得不是很清楚,但也有些画面,是俞厌舟喂她吃东西,给她拿漱口水,帮她用毛巾擦脸,似乎还给她讲过睡前故事……甚至连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她去的。
回忆到最后,姜喜晨满脸尴尬,恨不得把脸埋在饭碗里,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没生过病,这次怎么就严重成这样。”
听见这句话的俞厌舟动作一顿,抬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没接这句话。
姜喜晨这才发现俞厌舟的不对劲,他太沉默了,沉默的让氛围都有些压抑,两人之前在一起,一向是俞厌舟找话题,他现在什么都不说,就显得气氛很窒息。
姜喜晨受不住,安静地吃了会儿东西,烦躁地把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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