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
顾望辞垂眸,但见她圆眼盈盈,均含着一汪水,哀求地看着他,纯澈而可怜。
他用手摸了摸她嫣红的眼尾,放轻了力道。
耐心地哑声哄她:“那我轻一点。”
姜喜晨难受极了,说不出是被酒精折磨,还是被他折磨更多。
软软地嗯了一声,咬唇望着他迟疑片刻,试探着把手轻轻环在了他腰上。
窗外,乌云掩盖月色。
晚风乍起还寒,卷走干枯的枝条上最后一株残叶。
风声簌簌,掩盖高楼之内怯声私语。
一切不见天日,却又一发不可收拾。
……
凌晨两点多,俞家的宴会才算是结束。
俞厌舟用微笑送走最后一个宾客,便转瞬就冷了脸。
披身拿上外套,阔步就要出门。
俞母想要效仿刚才拦着俞槿,同样拦着他。
俞厌舟表情冰冷,第一次在自己母亲面前展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饱含威压的目光,一道道从挡在门前的保镖身上掠过。
“都想好了,以后要彻底跟我作对?”
话音刚落,刚才在面对俞槿时还固若金汤的保镖立时层层让开。
俞母脸色难看,但仍旧张开双臂,以自身拦在俞厌舟面前。
“我不准你去!你要是非要出去找那个小狐狸精,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也别再回我这个家!”
俞厌舟眉眼间含着几乎要藏不住的不耐烦,跟她对视片刻,忽然扯唇一笑:
“妈,这一处宅子一直是写在我名下的,我回不回这里来,似乎还轮不到您说了算。”
他之前向来维系表面和平,再怎么样,从未有过当面忤逆。
可此时这话,却是要直接扯下两人之间假和平的面具了。
俞母气的指着他鼻子,浑身发抖:
“你,你好得很,俞厌舟,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了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
俞厌舟垂了垂眼,很平静道:
“您生我养我不易,所以这些年,但凡是您想要的,不超过三日就会送到您手中,相比我小时,只有在您选择的道路方向上达到了您的需求,才能在个人喜好上得到满足,我自问已经加倍偿还了生养之恩。”
俞母震惊地看着他,只觉得眼前这人几乎要不认识了。
这是她儿子吗,既然是她儿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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