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一半是因为顾望辞毫不避讳的坦诚,另一半则是因为……
她想起了之前陪在俞厌舟身边时,偶然遇见的一个下雨天,当时顾望辞也是情绪不太好,俞厌舟就没让他开车,宁肯自己把他送回家。
“你这个问题,已经持续了很久?”
“嗯,那时候年纪小,可能经受不住打击,自那以后,下雨天就一直不太好。”
“那你今天还敢跟我出来?”
“……也不是干脆就出不了门,今天这种情况,只是很罕见的偶然个例。”
罕见,但不代表就没见过。
顾望辞这种轻车熟路的表现,显然他之前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
搞不好,他身边的人也早就知道他这个毛病,并且都会有意的避讳。
姜喜晨心情复杂。
顾望辞看她不说话了,主动道:
“我没事了,先离开医院吧。”
姜喜晨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窗外,而后摇头。
“等雨停了再说。”
顾望辞浅浅地弯了弯唇,挨着姜喜晨,坐在了休息区的椅子上。
姜喜晨道:“你这是心理问题,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顾望辞:“看过,从有经济能力起,就看过很多个医生,不过他们对我这种情况,也都是无能为力。”
顿了顿,又坦然道:“我自己也买过很多相关书籍,学过有关的知识,试图开导自己,效果反而比看医生还要好,其实近两年,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
姜喜晨想起上次去他家,看到的那些书架上的心理学典籍,内心又是满满复杂。
她又不说话了,顾望辞在下雨天,也很难一直关注她的情绪变化。
两个人之间,不知不觉沉默下去。
安静地待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终于停了。
迟来的阳光,终于穿破了云层。
蔚蓝的天空,隐隐的有彩虹浮现。
两个人不约而同,把目光一起放在那道彩虹上。
姜喜晨忽然开口:“也许,你比你想象的要爱你的姐姐,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顾望辞怔了怔,而后摇头。
“我只觉得她蠢。”
姜喜晨偏头凝着他的侧脸,若有所思道:
“你从高中开始,就找到了合适的兼职渠道,通过给人做家教的方式完成了经济独立,按照你口口声声对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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