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颇有些无奈。
“怎么还是长不大一样,做事冒冒失失的?”
姜喜晨僵硬地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掌心,头皮发麻地缩在原位,感觉六神都要出窍,一动都动不了。
人只有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可当她有了幸福的希望,或者已经生活在了愉悦的幸福中时。
她就会多出软肋,会害怕,会恐慌,会畏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不想面对失去,不想现在拥有的美好的一切都被毁掉。
姜喜晨对俞厌舟的惧怕,就是来自于此。
从再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她心中就有一种直觉。
他会毁了她,会毁了她这两年,好不容易得到的欢快惬意的一切。
她没去接他递出的手,警惕而又畏惧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俞厌舟等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这样,便只好把手臂又伸长了些,攥住她手腕,像抓兔子耳朵似的,提拉着姜喜晨站起。
又动手,帮她拍了拍衣服上刚才沾染到的几处灰尘,微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姜喜晨抿着唇,眼珠定定盯着地面,不言不语。
过了会儿,俞厌舟帮她整理好衣服,牵着她的手腕想带她一起走,姜喜晨站在原地,坚持不肯动。
俞厌舟皱眉,疑惑地打量着她:“晨晨?”
姜喜晨低着头说:“别这么叫我。”
她咬着牙根,声音又轻又颤。
“两年前,你走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第一遍,因为颤抖,她说的断断续续,俞厌舟没有听清。
后来她又重复了一次,俞厌舟这回才算是听明白了。
听清楚那一刻,他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我并没有跟你提过分开。”他沉声说。
“你是没有提过,但你也没有管过我的死活。”
姜喜晨颤声道:
“要不是我运气好,在你突然消失,又对我不闻不问的那两年里,早就已经死过无数次。”
姜喜晨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自己手腕,坚定地跟俞厌舟拔河,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往回抢。
“俞厌舟,你救过我一次也丢过我一次,两次相抵,你就当是我在你出国那两年就已经死了,借过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还你,除此之外,我不欠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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