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他出来。
秦扬脸色难看:“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你转过来,我有话问你。”
他木讷地侧过身,却见天心一脸认真。
“你说男女授受不亲,可结果怎样?”
秦扬想起之前种种,不自觉地张开嘴“啊”了一声,回不出其他话来——
他和天心“亲密接触”不下百次。牵手已是家常便饭,搂抱早都习以为常,就算有失礼数地背她也不止一次。
不过,他一直告诉自己,都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我再问你,华陵城北的密道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扬忽地一惊:“您当时不是晕倒了吗?”
天心面色不善:“我当时迷迷糊糊,过后便回忆起来了。”
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继续交谈,默契地同时沉默。
“谢谢——”
天心率先笑起来,在秦扬手臂上打了一拳:“我于你,虽如皓月于萤火,不过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无论如何也该道声谢。”
秦扬摇头道:“若不是您当初在百崮原逼退天狼骑,我恐怕没法活着来秦国。”
天心将搭在他脚背上的双脚移开,似是自言自语:“我有种预感,明日便能将这里的恩怨了结。其实——”
秦扬忽然拉住天心的手,坚定地说:“您不必胡思乱想。只要我还活着,就会誓死守护您。”
天心呆了一阵,随即笑道:“大秦既寿永昌,我亦凌云不败。不逗你了,我叫你一起来泡脚,是有心烦之事想与你探讨。”
秦扬见她脸色严肃起来,不敢怠慢:“请明言。”
天心叹了口气:“难。”
秦扬不解:“何难之有?”
“百姓也能顿顿有鱼有肉,难——”
天心指桌上的食盒:“这些你看到了,逆贼竟然可以如此奢侈。而你看不到的地方,过去的门阀士族、现在的贪官豪绅,全都吸食百姓的血肉,养的肥胖憋粗。”
秦扬心念一动,插了句题外话:“不知您何时开始管理国政的?”
天心回想一阵,自嘲道:“忘了,可能是自打记事起就开始了。”
“恕我直言,您有一颗杀伐之心,这倒和传言中手段凌厉的秦皇颇为相像——”
天心笑道:“那你可曾听闻他劳民伤财,骄奢淫逸?”
秦扬摇头道:“没有。”
“我给你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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