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不过,给你讲些小时候的轶事可好?”
“好!速讲。”
他想了想,便娓娓道来:“我家是猎户——”
天心认认真真地听着他儿时在山林间打猎的故事,突然打断道:“你刚刚所讲的山兽飞鸟,都是西江下游才有的;每逢冬季大雪封山,必然是北地。看来你的家乡在楚国东北部,对不对?”
秦扬不由心惊胆跳,他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只好保持沉默。
“你这一身武艺绝非胡搅乱打,且所知所言必定师出名门。山里人会不有这等绝学,你是从何学来?”
见秦扬继续沉默,嬴天心思索了许久,随即拉住他的手臂。
“山林多险,嬴傲那老贼反叛失败后躲进了邙殇山,楚北山林里恐怕也有隐世避难之人。你们家族祖上应是逃难进山的,所以才见不得世人,并要你发誓隐瞒。你那一身的本事,应该是族中传下来的吧?”
秦扬不置可否。
非要较真,嬴天心猜错了他的本领出处。可他的师尊也已经退隐山中不问世事,村里早就把他当成族中一员,若说族中传下来也不算错。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领略嬴天心的厉害,可三言两语之间,身世就被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还是让秦扬颇为震撼。
如此机敏的女子世间少有,恐怕只有关月那种妖孽灵童可以比拟。
嬴天心感受到他手臂轻微的颤动,哪怕仅仅一瞬,也暴露了他的内心的回应。
“看来我猜对了。不必在意,你又没有违背誓言。”
秦扬只觉浑身无力。嬴天心指尖顺着他的手臂上移了几寸,随即停下。
“还疼吗?”
她指尖停驻的地方,正是之前在邙殇山被活死人砍出的一道伤口。
伤口早已结痂,隔着衣服,只觉半酸半痒。
秦扬笑道:“不疼。我身上留了这么多条伤疤,之前许大娘没有起疑心吗?”
“我解释是从林中跌倒滚落,被尖锐的树枝划破。”
两人又天南海北闲扯了一会。现在离子时还早,嬴天心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秦扬见状,准备翻身起来,让她休息一会,谁曾想她直接侧躺下来。
“这可使不得!”
嬴天心摇了摇头,打断他的惊言:“屋里就一张床,你伤的那么重,总不能让你起来。”
“那也万万不可,您是——”
她侧过身来,不悦道:“那晋国的长公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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