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有些发沉。
到嘴里的话却是转了几圈,“王爱卿,可是福寿又做什么事了?她已是王家妇,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们可着手管教便是。”
“只是这佩玉和手镯是怎么回事?”圣人记得佩玉,福寿曾说弄丢了,再问她就哭哭啼啼,直言那日在陈家出事,给弄丢的,他也不好再问。
王玄之却说,“陛下,你可能认出,这块佩玉,是否属于福寿公主的?”
圣人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是福寿之物,这玉还是我亲手刻的,他们兄弟几人,只有福寿的是我亲手刻的,这里还一道划痕,朕不会认错的。”
“圣人,真正的福寿公主,已经死了,在两年前,陈家后院水井中。”
“你说什么!”圣人震怒!
张德几乎是立刻就跪在了地上。
王玄之与陈夷之,也随后跪下。
圣人站在龙案后,胸膛起伏不定,手里的佩玉和手镯,几乎要捏碎了去。
“说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朕定不轻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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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一个丫鬟飞快的跑进王家后院,神情十分的激动,显然十分的高兴。
跑到门口的时候,一个严肃的管事丫鬟拦住了她,“站住,冒冒失失的,像什么样子,仔细走了出去,还当我们公主不会教人。同样辱没了王家妇的名声,这谁担待得起。”
若是道一在此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管事丫鬟,便是当初那个,福寿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时,在侧调笑打趣的那个宫女。
丫鬟被拦下了,她抬头笑开了说,“春蝉姐姐,宫里来人了,正在外头候着呢,说是要传我们公主进宫呢,你说是不是陛下知道公主在王家的日子,所以想要帮她撑腰了。”
春婵眉头一皱,“圣意岂是你们能胡乱揣测的,再有下次,看我不让人罚了你去。”
“春婵你做什么,我觉得小玉说得对,”屋里的‘福寿’公主出来了,也是如今的王家大夫人,她成亲两年了,仍如小娘子一般,“小玉回头便来我房里伺候。”
“谢过夫人。”小玉高兴的应下,偷偷的觑了一眼春婵,见她不为所动,又觉得有些没趣。
春蝉扶着‘福寿’出了后院,果然在前院见到了来人,是张德。
‘福寿’一喜,“张公公来了,是阿耶想我了吗,我这就随你一起进宫。”
张德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笑得风平浪静,“公主说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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