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效果。”
道一高兴起来,“这马车可真慢呀,就这么点儿路,还要走这么久,骑马的话应该早就到京城了,指不定我的箭术都学会了——”
———
“王爱卿你以为此羊皮卷上的东西,是天意还是人为?”圣人背着双手,站在两仪殿的窗前,他望着远处往来行迹匆匆的宫人,淡淡的问道。
王玄之手握羊皮卷,“单从鹿的肚子,有六年伤,足可证明,此事乃天意的机会,并不大,那头鹿据饲养的记录,已有八年,在其两岁之时,已经在皇家牧场养着了。”
“人现在在何处!”
“牧场的人如今已经被看管起来了。”
“下臣还有一个怀疑,这羊皮卷与去岁流言,有一种不谋而合的感觉,背后参与的人定然不止一两人,他们所图谋的东西,已经在流言里写得很清楚了。”
圣人微笑颔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天意不可为,既然是人祸,那么此事交给爱卿去查,不管涉及到什么人,朕只要大周安定。”
“下臣遵旨!”
王玄之出了皇宫,他看了下天色尚早,未免夜长梦多,他想先去审问那两个,看守猎物的侍卫,以及负责猎物饲养的人,此行悉数被带回了长安,那些人就算不是知情的,也应当会说出一些有用的来。
他走出含光门,路过的太平、布政、又到醴泉,最后才到义宁坊。
路上遇见的那些,卖糖葫芦、胡饼子的人,等他走出不远,便仍掉了手中摊子,甚至有个蹲在地上卖白菜的老丈,健步如飞,还有个在角落里抓虱子的乞丐,一改死气,各自奔赴目的地。
他们旁边卖包子、算命的,对一切目瞪口呆,又习以为常的喊了起来,“卖包子勒,又香又大的肉包子,算命了,不准不收钱!”
长安城中哪个人家没点儿毛病,正常人在京城多半是活不下去的。
“寺卿,你怎的这个时候来了!”看守大牢的两位狱吏,见他过来,忙迎了上去,甚至声音有点儿大,像是在提醒里面的人似的。
王玄之知这些人辛苦,人的精力总有穷尽时,偶尔歇息下,只要不出差错,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是以,他并不点破,‘嗯’了声,“本官有些事要问一下,今日关进来的几人,还请两位帮忙开一下门,有劳了!”
对方尊重他们是出于教养,他们哪能无知又无礼,两人忙行了一礼,嘴里说道:“哪里哪里,就是开个门的小事儿而已。”说着一人拉着一扇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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