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便是皆大欢喜之事。”
他并未询问道一,关于齐二娘子身体的事,是以,眼下也无从告知,但,他若是真的知晓,也不会告诉他大兄的,况且从齐家将齐安交给道一,但可猜出一二来。
不过是他这傻大兄,身在局中看不明白罢了。
转念一想,王操之不明白个中结果,反而更好,就看齐先生他们的要求了。
王操之迟疑,他其实想问道一今日去齐府的结果,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可若是道一将人治好了,他的求亲之路只会越发的艰难,但他宁肯道上满是荆棘。
“好,大兄听你的。”王操之鼓起了勇气,遇事只有试一试,才能知道所求的结果,即使失败了,他也绝不会放弃的,“大不了我抱着齐先生的腿不放!”
王玄之嘴角一抽,为王操之的豪言壮语。
“大兄,你很好!”王玄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王操之愣了片刻,旋即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用力的在他头上揉了起来,“小二,大兄真是没白疼你,今夜还是在你房里过夜罢。”
“.”王玄之:他想收回方才的话。
谢蓁蓁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屋内黑漆漆的没点灯,可她那双眼睁着,怎么也不愿合上。
王平乐在一旁本来打着呼噜的,被她这动静给吵醒了,他望了一眼窗外,连个月亮都没有,也就俩人睡一个床,要不连个人都感觉不到,“蓁蓁,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谢蓁蓁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她也不翻了,“你说大郎和二郎,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他二人有什么事,怎的也不同我们商议商议。”
知妻莫若夫,王平乐在黑暗中白眼儿一翻,“蓁蓁,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大半夜的还让他动脑子,明日不用做事的吗,清闲官职,也是要干活儿的。
谢氏未察觉到他的敷衍,反而吞吞吐吐起来,“近来我听水镜先生说话,有一种人同他们特别像。”
“什么?”王平乐眼皮又要合上,却被谢氏接下的话给吓得,头发都快竖了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瞌睡。
谢氏熟悉的凑近他耳边,“大郎同二郞自小要好,又从不近女色,大郎娶了前头那个假福寿,也从不进她的院子,这两孩子,莫不是像那个什么是魏安釐王和龙阳君罢。”
王平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亲自带大的孩子,还不清楚二人的品性吗,说到还是关心则乱罢了,他话语又软了几分,摸到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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