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夭娘子,事情没说清楚,你可不能‘回家’。”
江老幺急了,“夭娘,你不是没有家吗,还说我们家就是你家,你离开了我们,你能去哪儿啊!”
扶着他的三人,深感无力。
桃夭:“.”,它就随口扯一句谎,怎么还真有人信。
有那么瞬间,桃夭怀疑,这样的人真值得它用心算计?
道一等人,都懒得管那个,为爱‘瞎了眼’的江老幺,任他在那瞎嚎,只要不过来捣乱便成。
“夭娘子,原来你无家可归啊。”道一意味深长的问她。
桃夭再次感觉树皮被丢光了,她道:“此事与你无干,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若我对他们出手,你到时可别后悔。”
她说的虽是众人,但目光却是打量着王玄之。
王玄之神色坦然,手亦是随意的搭在骨笛上。
道一小脸一绷,“你大可以试试!”
她盯着江家的密布的绿云,又道:“你与江家有何仇怨,宁愿毁了自己千百年的道行,也要害他们性命?”
依照常理来说,桃夭应江家而生,即使江家先祖不在,即使她不答报,也不应害人才对。
可根据今日的所见所闻,桃夭与江老幺成为夫妇,也是她害人的一环。
闻言,桃夭的脸色,瞬间变得狠厉。
她道:“叫你不要多管闲事,方才已给你留了一条活路,既是如此,你也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桃夭的话落,那株古桃树,无风自动起来。
光秃秃的枝丫,晃着晃着,竟是如枯木逢春般,陆续发出新芽来。
道一却不急着动手了,既然她决定想把这株桃树拐走,那就不能伤了对方才是。
她道:“夭娘子,有话好好说嘛,你这样大动肝火,很是伤元气的。”
古桃树有瞬间的静止,接着又疯狂的摇摆起来,新芽也因此发得更多,瞬间由嫩黄变得青绿,倒是省了一个春夏的光景。
虽在同仁堂见识过一回,可真当事实摆在眼前,家里的古桃树和桃夭是一个人,给江家人的冲击,着实不小,尤其是那江母,她还往隔壁看了一眼。
江母只要一想到,隔壁那个碎嘴,以后逢人便说,她眼瞎,想儿媳妇想疯了,竟找了个树妖,她就恨不得原地昏死过去,不再见这疯狂的一幕。
江家大媳却是少有的安静,她站在院里,比古桃树更像一棵树。
江家的三个男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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