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转给了你的亲戚们,还有那些乡里乡亲也都得了些股份,你自己剩下的并不多,连十大股东都算不上,我记得这件事还曾上过好几家媒体,您被誉为致富不忘乡邻的典范,前几年感动大夏十大人物还被提名了,有这事吧?”
焦急风点点头,脸上颇有荣光,在他的老家横镇,说起他焦急风,没有不竖大拇指叫好的。
曾乐心继续道,“焦总您是名利双收,可是,你知不知道,造纸厂产生的废水,已经严重污染了到了流经横镇的画溪,还有那些靠画溪饮水的乡镇村庄,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此住院,而且还包括你的老家横镇!”
“曾市长,您爱民如子,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造纸厂的经营,我真的插不上手,我就是个小股东而已。”焦急风还在为自己狡辩,曾乐心说的这些,他当然也知道,但并不觉得是多大的问题,污染嘛,干嘛能没污染。
“哦,真是这样吗?”曾乐心对郁彤打了个响指,郁彤马上拿出一份文件。
曾乐心翻了几页,道,“如果我的调查没错的话,横镇造纸厂生产的工业用纸会流向临安的一家包装厂,而且是全部,而那家包装厂背后的老板是你弟弟,生产的纸袋纸箱,会全部提供给你的急风快递,然后发往全球各地,我说的没错吧!”
“这……”
“急风快递是横镇造纸厂的唯一合作方,你掐着造纸厂的出货渠道,对造纸厂的任何决策都有着一锤定音的权利,这点,你敢否认!”显然曾乐心之前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势要拔掉这颗婺城境内的污染毒瘤,还婺城百姓以青山绿水。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焦急风也豁出去了,强硬道,“那,国家也不能强拆了这座工厂吧,厂子每年给国家缴纳的税款也不是小数,而且我那些乡亲们都靠这个厂子为生呢,厂子没了,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如果国家不给解决这些问题,我没法跟他们说,也没法说服他们!”
“增加税收是我们官员的工作,就不劳焦总费心了,”曾乐心站起身,“而这个杨州最大的造纸厂开办到现在已经足足八年了吧,八年时间,背靠你这颗大树,从不担心产品销路,他们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之后再干点什么不成!而且,现在全国都在把高污染高耗能类工厂迁到东南亚、高丽还有扶桑,为什么你们还能忍心祸害自家的青山绿水!”
“可是迁到国外,成本高啊~”当然,这还只是其次,毕竟焦急风并没怎么从造纸厂盈利,他主要是为了给那些亲戚乡邻们找点事干,造福家乡,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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