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除了皇帝自焚,其余都安置妥善了,看来事实远非如此啊,突然他想起一个问题,“宋大爷,哦不,宋阁老,您怎么知道我姓封啊?”
好像苏老刚才并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啊!
苏鸣鹤也反应过来,“宋阁老,你怎么知道这小子姓封啊?”
“老夫自有渠道,跟你们说不着。”宋仕明故意回避问题,然后拿出苏鸣鹤送他的蝌蚪寻母之四。
“你怎么拿回来了?不喜欢?”苏鸣鹤问。
苏鸣鹤点点头,“你看哦,我这幅上面除了蝌蚪,还有一条大鲶鱼,我不喜欢吃鲶鱼,能不能给我换成画虾的那幅啊,我必须喜欢盐酥虾。”
画虾的是第二幅,也是封寒最喜欢的一幅,那是送给曾老的。
苏鸣鹤有点为难道,“哎呀,宋阁老,那幅我已经和广贤说好了,他一个小辈儿,您跟他争什么争啊~”
“什么,那幅是给曾广贤的!”宋仕明突然站了起来,“那正好,两幅我都要了,你问他有意见吗!”
说着,宋仕明就要去摘画,封寒从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老头,人家送给别人的,你却截胡,还要硬抢,好没道理。
想到自己答应要为曾老把画带回去,他当即拦在前头,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么阁老了。
“宋阁老,做人要厚道啊!”封寒仗义执言道,“东西您抢了,您是大官,曾老可能不敢跟你要,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苏老的立场,你这样置苏老于何地,让您这么一搅和,他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辈!”
苏鸣鹤都没想到封寒敢这么跟宋仕明说话,隐晦地给他点了个赞。
宋仕明纵横官场几十年,还没见过不怕死的小子,不就是写了个《悯农》嘛,瞧把你能的!
不过他说的道理,宋仕明是听进去了,“好,老苏,你尽快把画给曾广贤,我到时候直接让他给我送过来,晚上皇上请吃麻辣烫,先走一步!”
宋仕明终于走了,封寒吓得直接坐在椅子上,领导这种东西,一般都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官威最盛,架子越大,像宋仕明这种做官做到顶了天的,已经能做到官威内敛了,不过临走之前看封寒的那一眼,还是让他小心肝直跳,妈的,想象一下把宋仕明换成原位面的那几大长老之一,恐怕封寒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吧。
苏鸣鹤笑而不语,不声不响地帮封寒把两幅画打包好,这时封寒已经平复下来,忍不住吐槽,“这宋阁老也太霸道了吧,而且对曾老也太不尊重了,人家怎么说也是书法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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