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当然原则上我是相信你的,可信任不能当证据啊。”
梅凤巢被韩士群这番话刺激到了,刚要给韩舞再打电话,突然,她反应过来,问,“那你怎么确定刚刚跟你聊喳喳的是小寒本人呢,万一是儿媳妇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就是小寒本人吗?”
“这……”
“没话说了吧。”
韩士群:“我觉得刚刚小舞肯定是给你打电话了,也肯定是叫你妈了!”
梅凤巢:“这还差不多,两个孩子今天都这么懂事,要不要庆祝一下!”
韩士群:“怎么庆祝?”
“过年的时候不是去沪城过的年吗,结果我买的那些鞭炮都没用上,要不,放一挂鞭?”梅凤巢提意。
“大晚上的,是不是有点扰民啊,”韩士群考虑了一下,“要不就放两个鞭,意思意思得了。”
“行,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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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舞盯着手机:改口费呢,改口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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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俩点了根蜡烛,一人手上拿根鞭炮,同时把炮捻凑到蜡烛火焰上,然后猛地向外一扔!
“啊!”一声惨叫!
梅凤巢惊慌失措:“我应该是扔在院子里吧?”
韩士群难掩慌张:“难道我扔到外面去了?”
“快下去看看!”
刚刚发出杀猪般惨叫声音的是焦急风,这几天他住在这里。
炮仗并没有人扔在他头上,他是正准备按门铃,结果听到鞭炮声,被吓了一大蹦。
“韩老师,梅姐,你们两口子干嘛呢!?”焦急风心有余悸道。
梅凤巢不好意思道,“焦总,没事,放鞭呢~”
“这又不过节不过年的,放鞭干嘛,还一个一个的放~”
“这不是家里孩子都不在家,我们空巢老人自得其乐嘛。”韩士群胡扯道。
“啊,封爵爷不在家啊?”焦急风失望道。
“诶呦,可不敢这么叫,叫他小寒就行,怎么,你找他有事?”梅凤巢问。
“是啊,我这不是想向他求字嘛,我最喜欢收藏名人字画了,”焦急风表明来意,“现在学校不是放假了吗?”
“是啊,不过他人在湖溪镇,”梅凤巢把儿子春游,并感染水痘的事讲了一遍,“现在他们小两口正在湖溪镇同学家隔离呢。”
儿子都病成这样了,还放鞭炮庆祝,这什么不靠谱的爹妈啊,焦急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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