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再次作法,过了一会儿,他还是觉得没什么进展,便急躁了些,他想:聂长老回来时我该如何跟他说?
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了,便决定在聂挥毫回来的时候装作在作法时因太过努力出了问题,身体受到了伤害,这样,聂挥毫看他尽力了也许就不会责怪他责怪得太狠了。
又过了很久,聂挥毫依然没来。
权出猛既担心他来,又担心他不来。
如果他来了,权出猛显然会被他说;如果他不来,权出猛因为答应过他,自己也不能随便离开地室。
权出猛又继续作法,但始终没查出什么。
他觉得已过了太久,想:现在是不是太阳都落山了?我总不能今天就住这地室里了吧?要不我出去看一眼?聂长老看见我出去,会不会又找我麻烦?这样吧,干脆我就先到地室入口那里朝外面看上一眼,不做出要离开的样子。万一聂长老看见了我,我就跟他说我只是去看一眼,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权出猛到了地室的口那里,往外一看,发现天都快黑了,然而那一带静悄悄的根本就连人的影子都没有。
他又回到了地室中,心想:聂长老如果再不回来的话,我真要在这地室中过夜吗?不能这样!
正想着,聂挥毫便回来了。
【第二百四十章】
聂挥毫看见权出猛的时候,权出猛正躺在地上。
“怎么着,查出怎么回事了吗?”聂挥毫问。
权出猛一动不动地在地上躺着。
“权出猛,你这样是还在作法呢吗?我可没见过一动不动躺着作法的。”聂挥毫道。
权出猛依然不动,闭着双眼躺着。
聂挥毫大喝一声:“我跟你说话呢!”
这声音的确让权出猛心中一惊,然而他却想:不能动,不能说话,要是动了就显得假了。
聂挥毫靠近权出猛,说道:“你身边的蜡烛还没烧完呢!”
权出猛想:是啊,我在等他的时候已经换了好几次蜡烛了,但是这根应该也剩下不多了。
聂挥毫道:“起来!”
权出猛想:还是不能动。
于是他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聂挥毫问道:“你干嘛呢?”
权出猛还是没动静。
聂挥毫感觉不对劲,说:“你再不起来我可踢你了啊!看看能不能把你踢起来。”
权出猛想:为了装得像些,就算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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