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说你当时推测出来了?”聂挥毫道。
“聂长老,我当时确实说了那样的话啊。”权出猛说。
“说了哪样的话?”聂挥毫问。
权出猛道:“我当时真的说了,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
聂挥毫说道:“别以为我没记性!你说完这话后我有没有问你是什么关系?”
“问了。”权出猛说。
“你是怎么回答我的?”聂挥毫问。
“我就说这就是我的推测,又说什么关系这种事很难推测出来的。”权出猛道。
“你倒是还肯说实话!”聂挥毫道。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权出猛说。
“那你刚才还说你那天就推测出来了!”聂挥毫道。
权出猛听聂挥毫这样说,心中更不服气了,他觉得他的意思只是当时他推测了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他当时很难推测出来,不能因为他说话时说了“什么”就被聂挥毫说成不说实话。
他便跟聂挥毫说:“我的意思就是那天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
聂挥毫根本不想听他解释,说道:“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才是基本上在重复那天我说过的话,那天我说了‘什么’,但我当时的意思就是我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些关系。相信聂长老那天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权出猛道。
“我自然没什么不明白的!”聂挥毫道,“但是你要搞清楚,你那么说话,我能听明白是我的本事,换个别人的话,你那么说话,估计人家就听不出来了!你要做到的,是说话不要引起别人误解!”
“可是当时聂长老并没误解啊。”权出猛道。
权出猛清楚地记得,那日他在说他推测变化了的“场”可能跟巩魂符之间有什么关系这话后,聂挥毫问他是什么关系,他对聂挥毫说这就是他的推测,什么关系这种事很难推测出来,接下来聂挥毫跟他说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这样的话,又说哪天要是真推测出来了可要告诉聂挥毫。那时权出猛觉得聂挥毫的怒火已经灭了,就跟聂挥毫说如果能推测出,自己一定立即告诉聂挥毫。他记得到了这个时候聂挥毫并没发火,在自己对聂挥毫说先作法助他练铭尊绝卢秘功后,聂挥毫就真的练起了铭尊绝卢秘功让权出猛辅助他练功了。
由于当日的事情权出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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