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今绝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程育桓的徒弟已经快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摆在他眼前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了,那样的真诚,绝非能装出来的。铁今绝感到,就算是经常在别人面前“演戏”的自己,如果不是真心真意地这么想,也无法装成这个程度。更何况,他了解程育桓的那个徒弟,知道当他已经这样的时候,说的就是真实想法。
然而,铁今绝清楚自己要做的大事实在太危险,他依然觉得要继续试。
这时候程育桓的那个徒弟继续说道:“你一定知道,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同样的事,如果是铁仓人做了,铁仓人就不会被杀,但如果是蓝甲人做的,那个蓝甲人就会因为做了这件事而被人所杀,而且还把他做了这件事当成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回想一下,这样的事有多少?铁仓人和蓝甲人同时做了一件事时,后果一样吗?就算一些蓝甲人做的事没什么,暂时没被杀,他们也会受到不公的待遇,被辱骂,被打,被进行各种各样的虐待!问的时候,就说因为那些蓝甲人做了怎样怎样的事,那种根本不算个事的事,在想要欺压人的时候都会成为欺压人的理由。其实就是赤裸裸的针对蓝甲人,就是要欺压蓝甲人,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动手了,当然,我刚才也说了,有些人已经连理由都懒得找了,说一句‘蓝甲人就是低贱’完事!周围的人,那些蓝甲人不曾招惹过的人,有附和的,有拍手叫好的,好像蓝甲人曾经对他们做了多坏的事一样!”
那个程育桓的徒弟越说越激动,再次落下了泪,又将眼泪抹了。
此刻铁今绝依然面无表情,目光显得甚为冷酷。
“做好了死的准备了,还跟我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听了你的话,好让我不杀你?掉几滴眼泪,博同情?”铁今绝问道,“我跟你说,这么多年,在我面前用过这种招数的人,我见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想让我因为你这一堆话就做出不同的选择,你觉得现实吗?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那个程育桓的徒弟继续说道:“我再说一遍,已经做好了被你杀的准备,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谁在你面前博同情啊?我用得着吗?”
这时程育桓的那个徒弟又一次笑了,道:“你问我,你当我是什么人?哈哈,问得好,问得太好了!亏我那么久以来把你当成知己,我以为我对你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是啊,此刻的你,确实很陌生!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
铁今绝再次故意说道:“你也不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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