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货市场等场所。
圣米歇尔街是这个区最边缘的街道,租金相对便宜,吸引了不少作家和画家定居。
“好地方啊,也许扔块砖头下去就能砸翻三个作家两個画家,哦,还有死了都没谁发现的诗人。”卢米安回想着奥萝尔对圣米歇尔街的调侃,用自己的话语讲了出来,没忘记讽刺下最贫困的诗人群体。
加布里埃尔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苦艾酒:
“但那里确实是最适合交流创作的地方,不像这里,只有晚上才相对安静一点,但也只是相对,还有可恶的臭虫…”
说到这里,加布里埃尔突然记起旁边这位既粗暴凶狠又有人文气质的黑帮头目是金鸡旅馆的现任老板,连忙闭上了嘴巴。
这时,查理跳完了脱衣舞,重新套上了衬衫,从“恶意”点评他身材的酒客中挤了出来,坐至卢米安身旁,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最近太忙了,我都好几天没来了,一回家就想睡觉,瞧瞧,瞧瞧,这就是做体面人的烦恼,哎,怎么会突然想着大规模排查来自科尔杜村的通缉犯呢?”
哟,学聪明了不少?有意锻炼说话方式的卢米安笑着回应道:
“科尔杜村的事情和我夏尔.杜布瓦有什么关系?”
从“人脸螳螂”那里契约了“尼瑟之脸”后,他就不太担心被官方认出来了。
查理见卢米安信心十足,不再提这件事情,兴高采烈地讲起自己竟然被同事介绍了一位女性老师,虽然对方没看上他,但也证明他向着真正的体面人又迈近了一步。
喝到快凌晨,卢米安和明天搬家的加布里埃尔送走查理,沿阶梯往二楼而去。
加布里埃尔看着只有一盏煤气壁灯,贴着报纸和廉价粉红纸张的楼道墙壁,忽然有些感慨:
“快离开的时候才觉得这里也有可以回味的地方。
“我刚搬过来那会,认为凭借自己的才华,用不了多久就能脱离这个垃圾堆,呃,地狱般的旅馆,谁知道,一住就十个月,哪怕搬到了圣米歇尔街,我应该也会经常想起下楼就能抵达的小酒吧,想起让我又清醒又沉醉的苦艾酒,想起硫磺的刺鼻味道,想起那些可恶的臭虫,想起一片黑暗中给予我光芒的那些人,萨法莉小姐,查理,以及,你。”
加布里埃尔说话的同时,停了下来,伸手触碰起报纸脱落处显露出来的墙壁裂缝。
“你们作家是不是就喜欢突然抒情,长篇大论?”卢米安嘲讽了一句。
加布里埃尔讪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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