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娜同样如此。
过了几秒,看卢米安没有拒绝,简娜离开椅子扶手,来到他的身后,伸手揉捏起他的太阳穴和头部两侧。
卢米安的身体一下僵硬。
“你不会真的没和女孩子亲密接触过吧?”简娜下意识调笑了一句。
卢米安“呵”了一声:
“作为一名猎人’,谁的手敢靠近我的脑袋,我都会本能地给他一个背摔,或者赐予他一枚巨大火球,我刚才忍得很辛苦才没有把你烤焦。”
简娜又好气又好笑地加重了揉捏的力量:
“是不是‘挑衅者’魔药彻底改变了你的语言系统和说话方式?”
“哟,用词这么文雅?”卢米安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两人互相嘲讽间,卢米安的身体逐渐放松,过了几分钟,他后靠住了沙发背,半闭上了眼睛。
他一边享受着简娜的按摩和头疼的缓解,一边自然地说起“洛基”和“我有个朋友”等“愚人节”核心成员的“恶作剧”,这听得简娜愤怒之情充满胸口,下意识加重了力度。
“轻,轻点。”卢米安的脸庞肌肉扭曲了一下。
“刺客”的力气可一点不小。
简娜愤愤不平地放柔了动作:
我在那么多戏剧剧本里都没看到过这么混蛋这么恶劣的人,他们值得所有的酷刑!
“十,我为什么还不是‘女巫’?”
卢米安闭着眼睛,开口问道:
“你的‘教唆者’魔药消化得怎么样了,总结出扮演守则了吗?”
简娜被转移了注意力,边揉捏边回想道:
“目前有两条,一是‘教唆是手段,不是目的’,二是‘教唆的核心是对事情本质和相应人员状态的洞察,而非使用能力’,另外,我还领悟了一件事情,教唆必然会带来灾难,只是看你希望让谁来承受这个灾难。”
“进度不错嘛。”卢米安少有地赞了一句。
站在他背后的简娜不自觉抬了抬下巴,谦虚说道:
我每天都在找扮演的机会,而老鸽笼这种戏剧演员和学徒们很多的地方最不缺乏矛盾,我就是因为每次教唆前都得思考清楚自己希望谁获得利益,谁得到教训或是承受损失,才明白了教唆只是手段。”
卢米安的状态平和了不少,任由思绪蔓延,闲聊般问道:
“你觉得我能去哪里找扮演‘纵火家’的机会?”
简娜双手未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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