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安家立业,岂会轻易放弃?”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句句入理,让刘嗣不禁点头称是。
黄崇见状,继续说道:“定都长安与定都洛阳,不仅仅是一个地理位置的选择,更代表着大汉未来的走向。定都洛阳,便能更好地操控九州之地,使得朝廷的政令能够迅速传达至各地,加强中央集权;而定都长安,则可出兵域外,拓展大汉的疆域,彰显大汉的威仪。”
说到这里,他转身看向刘嗣,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殿下可曾想过,为何陛下会如此犹豫不决?其实,陛下心中所虑的,不仅仅是定都之地本身,更是定都之后所带来的种种变化和影响。长安与洛阳,一者主内,一者主外,选择何地定都,便意味着大汉未来的发展方向和重心所在。”
刘嗣闻言,心中豁然开朗。他之前一直纠结于两地县志和地理详图中的细枝末节,却未曾想过这背后的深层次原因。
黄崇见状,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殿下乃是大汉未来的储君,肩上的担子重如泰山。定都之事关乎大汉的兴衰存亡,殿下定要深思熟虑,切勿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刘嗣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也明白定都之事绝非儿戏。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定都之事,确实是十分麻烦,如同一团错综复杂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刘禅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他身着华服,龙袍加身,那金色的丝线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他心中的那份执着与决心。
按照刘禅的意思,他自然是要定都长安的。
长安,那座古老而庄严的城市,承载着大汉的辉煌与荣耀,也寄托着他心中的星辰大海。
在他看来,定都洛阳,便主内,便是困守于一隅之地,如同被束缚的雄鹰,无法展翅高飞。
而他的心志,却是那无垠的星空,是那未知的远方,如何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朦胧的夜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然而,主外的话,内部若是不能安定,谈何主外?
这个道理,刘禅心中明白得很。
一个国家的强大,不仅仅在于外部的开拓,更在于内部的稳定。
若是内部纷争不断,民心涣散,那么即使外部再强大,也不过是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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