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经历是否能写出如此贴合实际的藏头诗?”詹士晖的嘴角浮现一丝挑衅的色彩淡淡的望了童少军一眼,随即清明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敬佩扫视了诸人一眼,“在下虽被人戏称为金陵青年第一士子,可以在下之才确实无法写出如此符合心境的藏头祝寿诗。”
詹士晖的眼神中虽浮现了一丝敬佩,可更多的还是不甘,不甘自己的名望竟然被沈言如此轻松的压住,可惜的是,自己本想临时献丑写出一首比沈言更符合宋老夫人心境的祝寿诗,可将脑海中所有的词汇组合起来也想不出一首能超越沈言境界的诗文,况且自己再写同等题材的诗文本身就落了下风。
学成文武艺,货于帝王家,这是每一位士子的心声,詹士晖也不例外,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名声不就是为了能在皇上的心目中获得一个更大的平台吗。
沈言的官职虽低,却身兼文武,最关键的是深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这已然不算官场上的秘密,沈言的突然崛起,不仅给了许多寒门士子一个追求的目标,也给了詹士晖很大触动和压力,对沈言平步青云的发展之路,詹士晖说不嫉妒和心动,那绝对是违心之论,不过能让詹士晖当面说出某方面不如沈言之语,足以证明詹士晖心境的成长。
“原来如此,听了詹公子的评论,方知沈言不愧是能出烟锁池塘柳如此绝对的人。”听完詹士晖对两首诗的评价,在场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副恍然之色,才明白看上去粗鄙不堪的沈言真的有如此之大的才情,原先对沈言出绝对的怀疑和猜忌之心随着这两首祝寿诗的问世而逐渐烟消云散。
“沈言,何许人也,这首藏头诗竟然如此贴合老身心思。”听到高庸朗声藏头祝寿诗时,宋老夫人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惊讶,一个从未谋面之人写的诗竟然如此犀利,如此贴合自己的心境,再听了詹士晖的点评,宋老夫人心中的情绪犹如风起大海、波涛惊浪。
“宋玮,像沈言这种知心的客人你怎么能让他随意走了。”宋老夫人眉头中流露一丝惊喜和狐疑时,瞧见宋玮从不远处快速走来,等宋玮走到自己身前时,瞧见对方眼神中浮现的疑惑,没给对方任何思考的机会,朗声说道。
“娘,您说什么?沈言走了?”宋玮对眼前发生的情况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宾客为何不在厅内喝茶聊天,一个个的都站在池塘边吹着微微的秋风,连自己的娘也是如此,可自己一来便听到娘的质问,脑海中似乎有了一个模糊的推断。
“宋大人,在下东家听闻宋老夫人今日寿诞,特命在下前来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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