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过错便是没有经过皇上的许可,擅自招降白莲教的降兵。”感受到皇上的语气,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小人。
“微臣不想辩解,但还是想解释一下。微臣一开始并没有想到初战就能擒下这么多白莲教的降兵,当真的看到这么多白莲教成为了微臣的俘虏时,微臣也想过将这些白莲教的降兵都杀了。可是,杀俘不详,也有违天和,再者说了,这些降兵虽然站到了皇上的对立面,但是,他们还是皇上的子民,只是被白莲教洗脑了。”
“微臣也想过释放这些降兵。但是微臣一旦将这些降兵放了,就会存在两个风险,一是他们有可能再回到白莲教的怀抱,与皇上再次做对;二是他们有可能会成为地方上治安的一个困扰,甚至会成为影响地方治安的一个不稳定因素。”
“杀也不是,放也不是。微臣当时着实苦恼,后来微臣脑洞打开,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既然杀也不能,放也不能,那何不从中挑选一些家世清白,有没有完全被白莲教洗脑的士兵,让他们加入大夏皇家军,真正的成为皇上的士兵。”
“正是这些念想,微臣才会大着胆子招降这些白莲教的降兵。”沈言一口气说完招纳白莲教降兵的前因后果,说完后,眼神中浮现一抹楚楚可怜的神态,望着皇上,似乎在等待皇上的发落。
“嗯,胆子果真很大,但考虑却很周全,看在你忠心的份上,朕不再追究此事。”夏天启早已想到了沈言招纳降兵的动机,并非是历史上那种拥兵自重的念头,心中早已原谅了沈言这个胆大的做法,再听到沈言的亲口解释,此事便成为了沈言机智、忠心的功劳了。
“微臣犯的第二个过错便是擅自将十八皇子丢在陵南。”沈言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瞧见皇上的眼眸中流露一副果然如此是身上,沈言心中顿时明白了,自己招纳降兵的风险已然过去了,不会再成为别人攻讦自己的理由,便接着说自己犯的第二个过错。
“你将老十八留在陵南?”听到沈言竟然将此事当成了他的过错,夏天启的眼神中流露一抹疑惑,淡然的望了沈言一眼。
“十八皇子去陵南是微臣向皇上提出的要求。然而,微臣离开陵南时,并没有接到皇上的旨意是否让十八皇子随行回金陵,再加上陵南县衙上下贪污腐败的问题,虽然这个不是微臣职权范围的事,但涉及到贪污这个影响大夏根基的事,微臣只能让十八皇子去查。为了防止有人暗中对十八皇子不利,微臣又留下了一名对皇上忠心耿耿的锦衣校保护十八皇子。”
“皇上,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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