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煽动小小的翅膀而引发一些天翻地覆的变化。我虽然对相四琮没有足够的了解,然而,从这短短的两次打交道,相四琮确实没有解决这个事的能力和魄力。”沈言微微颔首,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自信,缓缓说道。
“确实如此,此事越闹越大,最终白莲教圣母站了出来,说出了两件事,从而让王天佐闭口不再提这件事,第一件是王天佐的人可以派出军队和相关的人员进驻陵南,从白莲教圣母一系中分取一些利益,不过前提条件是王天佐的人能从圣女的手中抢夺,而不是白给;第二件是圣母让相四琮当众戒酒。”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相四琮一生并没有特别的喜好,唯独喜好杯中之物,然而面对这样的现实,相四琮迫于无奈当众发誓从今往后滴酒不沾。这么多年了,相四琮自从立誓后确实没有碰过一滴酒,不管别人怎么劝,甚至是捉弄,相四琮硬是维护着这份誓言。”
“从这点上来看,相四琮的话确实有一定的可信之道,然而,正如大人所言,影响白莲教是否同意大人提出交易的关键所在是白莲教圣母,而不是相四琮这个前来传话的护法。”黄维迁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深思,望了沈言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为何陵南会有王天佐和圣母一系的人,原来陵南是圣母一系的人经营的场所,只不过王天佐的人控制了芜州府,绝对不会允许陵南独立之外,所以想方设法的将陵南的利益收回去,而相四琮酒后泄密这件事刚好是一个最佳的契机。”沈言的眉头微微一皱,从叶无双和凌秋娘那边得到消息并没有提到相四琮这件事带来的影响,是叶无双和凌秋娘不屑提起,还是两人压根就不知道,如果是后者,那原因是什么?是白莲教圣母没有告诉她们俩,还是存在其他的问题。想到这里,沈言的眉头皱的更深。
“大人似乎从中感悟到什么?”瞧见沈言的神色,黄维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诧异。
“老黄,按归属来看,你是属于王天佐一系的人,如果你想要从圣母一系人的手中抢夺陵南的利益,你应该怎么做?”沈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沉思。
“王天佐和白莲教圣母一开始的就划分了各自的区域,只是陵南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白莲教圣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在陵南经营,即便芜州府一带划分王天佐,陵南也绝对不可能让出来,针对这个情况,王天佐想要明抢肯定不行,明抢毕竟是犯忌讳的事,不过,用计就不一样了。”黄维迁的眼神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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