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用禁卡留住的,仅仅是她与常未泯的“结晶”,而非她对家人的爱。
温阳说得对,俞夫人的爱极其自私,她只爱常未泯!
而现在她所行的救世之举,也不过是恰好走在正确之路上罢了……祖龙皇帝成为天体后会如何?被她牵连的父母会不会被暴怒神话杀死?她准备的棋儿会不会抽干无辜的魂卡师?抽干之后自己又会不会死?
每一样,都是邪恶至极的牺牲。
她可以在五年前就将荒芜教派的一切暴露给协会,用更正义的手段击溃这个邪恶教派,但她没有。
或许是她并不信任协会,又或者是她想要亲手复仇,乃是是觉得只有她自己才能彻底将教派斩草除根……但无论如何,她选择了这样的路,进而牵扯进了更多的人。
她,是毫无疑问的罪犯!
假如这件事只与于苍有关,他或许会犹豫片刻。但现在,帝长安轻描淡写问出的这个问题,显然是希望于苍站在炎国之主的身份去回答的。
所以,只能杀!
但——
于苍转过头,看向温阳。
“你呢?你怎么想?”
“……”
被忽然问道,低着头的温阳苦笑了一声。
“你看出来了啊……”
“当然。”于苍点头,“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为‘俞挽清’脱罪,对吗?”
“……嗯。”
“你所说的这些情报,都太过隐秘了,隐秘到即便以一个教派教徒的身份,也无法获得,所以——只能是俞挽清亲口对你所说。她决定启动她的计划了,她断定她会死,所以她将这些告诉了你——是为了向旁人炫耀她的谋划?呵,恶趣味。
“而你——我们也算熟悉了,学长。”
于苍喊出了这个早已作废的称呼:“你还是没变。”
当年吴处泰倒台,聚集在他身边的人争先恐后作鸟兽散,只有温阳还紧紧抱着吴处泰弟子的身份,甚至希望为吴处泰报仇。
其他人会觉得,那时候温阳没得选。但于苍清楚,这人固执得很。
就像现在,他依然做出了类似的决定——
“你希望我救下俞挽清?”
温阳抬起头,有些希冀:“……能吗?”
“不能。”于苍的回答没有变化,“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对俞夫人直呼其名,还尽量用客观甚至有所偏向的话去形容俞夫人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让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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