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泪纵横,以手拭泪:“我孙儿死得冤!死得冤!”她猛的抬头指向龙京一,“你还贵人!呸!你就是凌月教的走狗!若不是你们辣手下毒,我孙儿怎么会英年早逝?”
龙京一皱眉道:“我们下毒?您从何得知这等谣言?”
刘家家人怒道:“你还装什么蒜?陶老板都跟我们说了,这个小丫头和我家小少爷都是中了香昙花的剧毒!两年前月华城便下了严旨,收缴国内所有的香昙花以供上用,还禁止民间私自买卖,关口也将香昙花列为禁物,不许入关出关……整个凌月王朝,谁还能找到一片香昙花的花瓣?若非你们下毒,这香昙花从何而来?”
这一番问讯,倒确实问住了龙京一——整个凌月王朝,除了教主神照熙之外,谁也没有资格动用香昙花。而所有的香昙花亦封存在月华城的御库之中,是人尽皆知的实情。这也是为何他一听玉明轩说起下毒用的是香昙花就脸色一变的原因。
龙京一自年轻时就看着神照熙长大,深知神照熙的心思作风。刘氏与神照熙并无什么交集,更别提什么直接过节非要致人死命。若说因为谣言杀人,那更是不符神照熙的作风。须知自从闭关禁商以来,有关神照熙的谣言就四处蜂拥而起,真要杀人,那也根本杀之不尽。且就算真要杀人,也不会用香昙花这么人尽皆知的御用,给人留以口实。
他刚想张口解释,但见刘家人个个目眦欲裂的愤恨,他心中明白,就算他说了,也没有人会信。众口铄金,都只认自己心中所想,至于事实,根本无人在意。他已经被定位为“神照熙的走狗”,所有解释,也只不过是“狡辩”而已。
就在这紧张时刻,忽听得小叶子一声惊呼:“咦?那边坐的人好生眼熟,好像是中原神探舒颜舒先生?”
什么?什么舒先生?什么神探?龙京一无比费解,不知小叶子这当口作什么妖。
只见小叶子兴奋的跑到那个蓝衣青年面前,恭敬而又惊喜的唤道:“舒神探,是你么?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您可能不认识我……但岳州城盗官饷一案的恩德,咱们可是记在心里,永世难忘呢。”
这个蓝衣青年,自然便是杨一钊了。
杨一钊作壁上观已有一段时间,期间简直急不可耐,真恨不能冲过去趴在刘老夫人耳边告诉她谁才是真凶。但他亦知,如果没有确实证据,他就算说出真相,也只会被误认为是戏言。就在他飞快思索该如何处理现场这纠纷之时,就看到小叶子带着“惊喜的笑意”直冲着他跑了过来。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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