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他,他似也有感应般地在这刻回了头,“沈昭昭,你...要不要跟我走。”
面色犹豫,语气踟蹰。
显然开口说这句话已经用了他大半的勇气。
但沈昭昭,那时却不知是想断了他的念想还是自己的念想,她对着那个冒着生命危险前来给她送生辰礼物的少年,说出了自今晚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也是往后余生沈昭昭每每想起来都后悔至极的话。
“裴观鹤,你如今已是罪臣之子,而我.....总之,现在我们身份已经天差地别,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沈昭昭根本不敢看那人的眼睛,她知道,这话一说出口,以那个少年的骄傲,她与他今生便再无可能。
“知道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响在耳边。
果然,骄傲如他,连一句质问都不会有。
沈昭昭低着头,指甲深深扎进掌心,迟缓的疼痛感却让她忽地回了神一样。
她抬起头,急切地走到那扇窗户边。
但少年,早已不见踪影。
这是上一世,沈昭昭与裴观鹤的最后一面。
后面再听到他的消息,也大多是来自坊间传闻。
听说他召集了很多他父亲的旧部,拥兵自立。听说他自建国号为定安,取自祭奠他父亲之意。听说虽然他被大晋王朝列为叛党余孽,但仍凭着裴煜之子的名号吸引了无数名人谋士前往投诚。
到了后来,随着一路攻城,裴观鹤的贤名也传扬得越来越广,更是吸引了数不清的英雄好汉能人异士纷纷愿意为之效力。
而此时的他,仅弱冠之龄。
再加上,晋国经过定安侯满门抄斩一事后,本就民声沸沸,谁人都不相信在边关尽心守护了大晋百姓那么多年的镇国大将军裴煜会有谋逆之心,因此,不得民心的大晋皇室更是摇摇欲坠。
毕竟,如果裴煜要谋反,那他当年为什么还要自愿上呈虎符?
这么浅显的道理,大家都知道。
裴室谋逆?不过是皇室忌惮裴煜在民间的声望,找了个罪名除去裴家好高忱无忧罢了。
而后,明皇驾崩,太子继位,但名为太子执政,实权却是在太后母家一族手里,自此,晋国皇室彻底走向衰败。
也因此,裴观鹤自建的定安国,在老百姓心里,反而呼声还要高一点。
但这些,都是沈昭昭道听途说,原以为她跟他从此不会再有交集,直到有一天,她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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