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开口道。
“恩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慕容彦达本就和恩官过不去,出兵之前更是毫不顾忌的软禁恩官家卷,这已经是撕破脸皮,如今恩官就是没罪他也会强安上个罪名。”
黄信脑子这一刻变得很是清醒。
“为什么要给我安一个罪名?我是青州兵马总管!”
秦明问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青州兵马总管,这是朝廷任命的官职,如今人证物证都有,能证明他是无罪的,那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恩官,此番青州大败给了宋江的二龙山,兵马损失惨重,贼人打砸城子,杀了许多百姓,烧了许多房屋,这般大败朝廷肯定要责问,慕容彦达总得找个人顶罪吧,呼延灼、关胜那都是罪将,不可能推给他们。”
黄信没有说秦明的名字,但意思已经很明了,慕容彦达肯定会拿秦明顶罪,秦明这黑锅背定了。
秦明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成了背锅的,明明他什么都没最错。
“官人,不能回城里去。”
秦娘子也开口道,秦明离开之后衙门的人对她们一家可是越发不客气,如果不是时迁带她们走,现在怕是已经遭了不测。
“那……”
秦明说不出话来,不能回青州他们还能去哪里?顶着罪名那就只能落草。
“恩官,不如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黄信开口道,他们如果待在青州境内那就只能去投宋江,宋江倒是巴不得迎接他们上山,可如今又没有真的走投无路,何必去和一个陷害自己的家伙一道?心理上过不去,面子上也难过得去。
“没人认识的地方?”
秦明开始思索起来,他秦家世代都在京东东路为官,他从未离开过山东诸地。
“我倒是有个去处,保管你们安然无恙。”
时迁笑着看着秦明和黄信说道。
秦明和黄信看向时迁,时迁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地方就是梁山泊。
“我知道秦总管还没决定落草,梁山泊也不非是落草才能去,我梁山泊外围有村镇,凡事受欺压之人都可以去那里,只要遵守梁山泊的规矩,就能生活的很好。”
时迁见秦明和黄信一脸犹豫,知道这两人还没有落草的决心,于是便解释道,梁山泊可不是只有落草才能去。
这话一出,秦明和黄信都是脸色微微一喜,自从与孙磊交手之后,梁山泊的情况他们还是关注过的,如今可是山东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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