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就没得喝了!
“祁师姐,我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先自罚三杯,这样才勇气向你赔罪。”顾长生苦涩一笑道:
“我知道在祁师姐看来,我顾长生不过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因为师姐一时心软就借机炫耀的无耻之徒罢了。”
“祁师姐之所以会愿意给我喂招,是因为您心怀剑宗,外冷内热,不忍心看到昔日辉煌的第六峰落得一个好不容易参加内门大比却早早淘汰的结局。而我,却辜负了祁师姐你的信赖,不仅将此事在擂台之上大声宣言了出去,甚至还说你把秦长老亲传的剑意传给了我。”
“我这样卑鄙小人,已经不奢求能够得到祁师姐你的原谅了。”顾长生自嘲似地笑了笑:“就让这一杯酒,代替我所有的忏悔与罪过…祁师姐无论是要打要杀,都请等内门大比过后再来吧。”
“这便是我唯一的愿望了。”
祁寒酥:“……”
“你不辩解?”
“不辩解。”顾长生连喝了几杯眸间涌上了一丝丝的醉意,声音却依旧平静如水。
“你没有什么苦衷?”酥宝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再大的苦衷和难言之隐,也不是我出卖师姐、让师姐你被宗门之人误会的理由。”顾长生认真道:“我顾某人虽不说是什么圣人,却也光明磊落,敢作敢当。”
“若是祁师姐心有怨气,可以拔剑砍我几下,也算是师弟我给您赔个不是了。”
酥宝顿时有些整不会了,她没想到顾长生居然这么摆烂,连狡辩都不狡辩了…
你这样一来,我还怎么气势汹汹的找你算账?
然而祁寒酥眼下毕竟是带着怒气过来算账的高冷圣女,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是不可能的,当下故意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拔剑出鞘,霜寒的剑刃映照着月光架在了顾长生的脖子上。
“你是觉得我不敢吗?”祁寒酥冷着小脸淡淡问道。
顾长生心头一跳,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他轻轻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后歪着头闭上了双眼。
顾大黄毛: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咽喉只有零点零零零一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过后,这把剑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放下防备任我为所欲为!
因为我决定出卖一点自己的良知。
“原本打算内门大比过后再把这条命赔给祁师姐的,既然师姐如此迫不及待的打算要我的命,那便拿去吧。”顾长生闭着眼露出了释然的表情:“能死在师姐的剑下,也算是我的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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