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有一种奇妙的感应,好像特别熟悉。十年之后京城再见,更是有一种亲切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冥冥中的血脉感应?”
梁言越是回忆,越是笃定了自己的身份,其实他之前就隐隐有所猜测,只是一直没敢往这方面去想。
直到今日听到这肥遗所言,他才在心中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对方会好心把这种事情说出来,要说只是为了看热闹的话,梁言是根本不信的。
此刻己方三人还身陷险境,梁言知道绝不能被感情左右自己的判断。
他逐渐平复下翻腾的心绪,一边注意着肥遗的举动,一边淡淡开口问道:“此事多谢前辈告知!不过刚才的赌斗之约是我们赢了,前辈可否履行赌约,放我等离去?”
肥遗听后呵呵一笑,他直接忽略了阿呆两人,双眼紧紧盯着梁言一人道:“本座其实也不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本来你们赌斗胜利,我自然会放你离去,但现在嘛.........”
“现在如何?”梁言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就听肥遗接着说道:“嘿嘿!其实是否要违背诺言,还得看面对的诱惑有多大!之前只不过是几个蛇奴,本座也不屑于出尔反尔。但现在不同了,你小子可是关系着本座的自由,我又岂能放你离去?!”
“前辈说笑了!这封印石柱可是金丹修士所留,晚辈这等实力如何能帮得上忙?”
梁言脸色不变,一边淡定地应对着肥遗,一边暗中掐动剑诀,想要把那被困在沙海中的紫雷天音剑收回。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柄紫雷飞剑都始终嵌在沙海之中纹丝不动,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你小子就别瞎折腾了,在我这本命神通之下,你休想和自己的飞剑取得联系。”肥遗似乎看穿了梁言的举动,不过只是淡淡一笑道。
“实话跟你说吧,其实两根困龙升天柱还不足以镇压住我,我所忌惮的,乃是诚王墓中被锁住的魂牌!若是能拿回我的本命魂牌,我早就破开封印,到外面逍遥快活去了!”
梁言听到这里,隐隐猜到了肥遗的计划,当即顺着他的话说道:“前辈可是要我去替你取出魂牌?”
“好小子,果然一点就通!”肥遗哈哈笑道:“想要进入诚王墓中,就必须要有越国当朝皇帝的血脉之力和传国玉玺,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
“可晚辈既非当今天子,也没有传国玉玺,看来是要令前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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