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莫斯科矿山机械厂的厂长,沙克夫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和一些呕吐物的味道。
之所以喝成这个样子,那就是心里有气,昨天他负责的工厂已经确定被拍卖,这让他彻底的傻眼。
不过和他相同的还有其他的几个厂家,不过这些厂家无一例外的全部都是鲁茨科伊的支持者,不过这又怎么样,毕竟现在私有化可是大势所趋,即便是鲁茨科伊也拒绝不了。
心里郁闷也就多喝了一些,尤其是他和其他几个跟他命运相同的厂长喝了将近一个通宵的酒,也痛骂了一晚上盖达尔。
不过这依旧不能改变他们工厂已经决定被拍卖的事情,至于自己把他们给买回来,这也是办不到的事情。
虽说按照现在的政策,企业即便被拍卖,他们这些企业的管理层和工人还能拥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跟新的企业主只相差百分之二的股份而已。
看似这种政策极好的保护了他们这些原来企业员工的利益。但问题是,差了这百分之二的股份,那可是直接差出个天和地出来,哪怕差了一点点,那也是天差地别,按照股份制的原则,股份多的可是有绝对的话语权,也就是说按照股份来说这企业就成人家说的算了。
即便是把企业卖了换钱,也基本上没有他们什么事情,毕竟他们的股份可是员工手里面集中的股份,他们只有使用权,哪怕是卖出去,也按照比例分给那些员工,他们手里面得到的只有自己这一份。
再说了一旦别人说的算,那别人可就不会老老实实按照股份比例跟他们分钱了。打个比方,如果企业实际上卖了一百万美元,但新企业主告诉他们的,或许只有十万美元,或者更少。
按照这个比例,他们这些厂长,以及企业的老员工,只能拿到四点九万美元这么一点点的钱。而要是由他们来买,这一百万美元可就全部都是他们自己的。
这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距离他企业不远的一个企业拍卖之后被转手卖出去,一个工人分到手里面也只有一万卢布,不过现在汇率和物价,这一万卢布也值不了多少钱。
当然了,工人肯定是一分钱都分不到,他们卖的是企业的资产,又不是企业的所有权。也就是说工人还是企业的主人,但资产却已经被他们掏空了,只剩下了个空壳子。
本来,在鲁茨科伊的庇护下,他们认为,用一些手段慢慢的把企业以及企业的资产神不知鬼不觉的挪到自己的兜里,然后再卖一个大价钱,有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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