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本事,还能让陛下都离不了了?
怎么个离不了法?
承乾宫。
谢遥臣被魏洵隐忍的咳嗽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魏洵靠在床头,唇边捂着帕子,隐约可见一点血色。
见他醒了,魏洵不动声色要将帕子收起来。
谢遥臣却已经看见了,他立即起身,“让我看看!”
抓住魏洵的手,摊开那张雪白的锦帕,上面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
“没有大碍。”魏洵将手帕收起,放到一边,神色淡然,“老毛病了。”
谢遥臣:“……我昨晚都叫你节制一些了。”
唉,看来在身体调养好之前,这觉暂时是不能随便睡了。
睡多了要命。
见他唉声叹气,魏洵平静地将他脸转过来,“嫌弃朕了?”
“没有。”谢遥臣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只是担心你而已。”
魏洵看着他眼睛,似乎在辨别他话里的真假。
谢遥臣任他审视,说道:“没事,我给你开的药,大概半个月就能见到明显效果,会慢慢好起来的。”
又说:“时间差不多了,快起来喝药。”
六德带人进门,先伺候两人更衣洗漱。
然后亲自去端来了煎好的药。
魏洵并不迟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六德忍不住心生希望。
这药是送到太医院去看过的,毕竟陛下再被美色迷了眼,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
出乎意料的是,谢遥臣这方子竟然没什么问题,还开得很有些水平。
只是对于魏洵用了这药方,身体能不能变好,太医们也不敢保证。
只能确认无害罢了。
六德忍不住想,谢小公子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万一这药真有奇效呢?
谢遥臣看魏洵眉头都没动一下,一碗药就下去了,不由得挨过去,“不苦吗?”
魏洵说:“味道比以前的还要好些。”
喝了那么多年,汤药的味道他早已经习惯了。
谢遥臣忍不住心疼起来,他抱住男人的腰,“我要是早些遇见你就好了,必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就是有,也能陪你一起分担。”
魏洵眸光一暗,低眸看他,“现在也能分担。”
“嗯?”
魏洵一低头,吻上他的唇,苦涩的味道顿时蔓延到谢遥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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