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阳来了?
谢遥臣坐起来。
商寒树转头看他,“臣儿很高兴?”
听到这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酸味满满的话,谢遥臣心里哪还有什么萧正阳,他挨过去,衣衫不整地趴进商寒树怀里。
“哪里很高兴了,我只是意外而已。”
他懒懒地躺在商寒树腿上,仰头看着男人好看的脸,戏谑道:“这都要吃醋,我夫君他好小气啊……”
昨晚叫顺口了,他这会儿张口就来。
商寒树眸色一深,低头摩挲他的脸,“叫我什么?”
刚刚还坦然,他一反问,谢遥臣莫名就不好意思起来,扭头避开他视线,“天一亮你就耳背了吗……”
商寒树浅笑,将他脑袋扳过来,“是耳背了,臣儿再叫两声听听。”
谢遥臣又转开,“不叫了。”
商寒树又给他转回来,哄:“再叫两声。”
谢遥臣说:“叫也可以,我要摸摸。”
商寒树:“……摸什么?”
谢遥臣的手熟练地滑进他领口。
商寒树一把将那只手捉住,“故意的?”
“怎么就是故意的了?我……”
忽然外边噼里啪啦一阵响,谢遥臣还没反应过来,就“砰”一声,有人砸开帐门,从外面摔了进来。
紧随其后有人跟着仓皇而入。
谢遥臣一看,先摔进来的是萧正阳,后面那个被逼进来的一张脸故意化得很丑,遮去了本来面目,但看身形他认出来是南宫鹤。
数目相对,南宫鹤提剑站在门口,萧正阳正欲爬起来。
商寒树端坐在位置上,谢遥臣躺在他怀里,一只手还摸进人衣裳里。
一室寂静。
谢遥臣默默将手收回来,小声说:“……我不摸了。”
“小臣——?!”萧正阳一手提着剑,一手捂着被云回踹出内伤的胸口。
看着谢遥臣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此前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他目眦欲裂。
于是起身就提剑朝商寒树冲了上去,“魔头!放开我师弟!!”
商寒树此时没戴面具,但这身气场,还有这大帐,都昭显着他的身份。
面对萧正阳的攻击,商寒树依旧坐在原地,不动如山,一手搂着人,一手徒手与对方交锋。
几招过后,他不再留情,隔空一掌,萧正阳随即倒飞出去,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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