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猴听到这句话之后重新闭上了双眼,嘴中传出了沧桑的声音。
“「玉城」……”地猴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么,我在「玉城」上过班,那里也有我的赌档。”
地猴说完又深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我应该设计个场地复杂一些的游戏,不然每次工作变动,我们这种不需要场地的「生肖」都是第一个被调岗的,妈的……”
“大伯,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郑英雄伸手握住了地猴的手腕,地猴也在此时感觉到郑英雄的手冰凉无比。
这孩子的眼神非常复杂,在恐惧之中又带着一丝期待。
“大伯……你如果在那里主持过「游戏」,应该知道「玉城」已经病了……它……”
“是啊,在那里待了几年,总共就两个人进过我的场地,真是座有意思的城市。”地猴点点头,再一次从怀中掏出一根烟。
“两个人也已经很多了……”郑英雄回答道,“大伯,你既不是「神龙」也不是「刑官」,两个人也已经很多了……”
“是啊。”地猴点点头,“所以我说「玉城」真的很有意思,他们还嫌「终焉之地」定下的条条框框不够多,甚至还要自己制定新的规则。早晚都要参拜「神龙」,犯了错还要去见「刑官」……”
郑英雄把手缩了回来,开始搓弄自己的衣角,而地猴也在用余光不断地瞥向这个孩子。
“现在那里所有的「生肖」都被调走了吗?”郑英雄又小声问道,“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救「玉城」的人了吗?那里的人还有机会通过「参与游戏」来逃离吗……?”
郑英雄一连抛出好多个问题,身旁的几人也是第一次听到郑英雄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
“没可能了。”地猴点燃香烟,回答道,“那座城市不是「病了」,而是得了「绝症」,一整座城市都得了绝症,只能等它自己消亡。”
“但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治疗「玉城」,都是因为我才……”
“根本不是某一个人的错。”地猴打断了郑英雄的话,“如果一座城市病了,那只能说生存在里面的人全都病了,这种情况并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的。”
“我……”
郑英雄稚嫩的面庞洋溢起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忧伤。
仔细想想他和寻常的孩子本来就有着很大的区别,八九岁的年纪却没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活泼,
“当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和责任都寄托在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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