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好鞍,配墨铁汉枪,备良弓羽箭。
没有华丽的出场,更没有繁琐的战术,仅大大方方的冲锋,便杀穿了游牧民族引以为傲的草原雄兵。
燕然山拓跋鲜卑七个大部长,一死二伤四逃,其余各方小酋长纷纷放下武器,举族投诚。
话分两头
狼居胥山下,大将军吕布之勇武较之张辽将军,只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万骁骑大杀四方,吓得狼居胥山周围的鲜卑部落仅只是闻其名,便胆寒的拖家带口左右远逃。
大将军吕布拿下狼居胥山后,逐建营立旗,登山筑台。
身后红锦百花袍随风飘舞,头顶束发紫金冠上的两条雉翎高高挺立,方天画戟竖于身旁,把酒问于青天,三两黄酒下肚,大笑着放声豪言:
“哈哈哈!先有霍去病,后有我吕奉先,天汉大将军吕布,到此一游!”
至此,三路友军先后得手,夺占草原四山,原地修筑工事,四点逐渐相连,如一个一月初八的弯月一般将草原中心处的拓跋鲜卑王庭三面包围。
此举让拓跋鲜卑的现任可汗〖拓跋瑧〗惶惶不可终日,陆续派出使者前往天汉求和,愿向天汉年年进贡牛羊宝马。
(彼时的拓跋鲜卑对天汉是半臣服状态,总体仍是一方独立小国,并非归顺。)
玉衡公主陈汐对此置之不顾,凡拓跋鲜卑所派来的使者,来一人便扣留一人,不杀不虐,好吃好喝招待。
也不理那拓跋鲜卑降或不降,归顺与否,态度强硬的下达了准备总攻的军令。
以姜维将军和邓艾将军各领轻骑一万为侧翼,亲自领重骑一万为主力,向拓跋鲜卑的王庭(王城)缓慢推进。
拓跋鲜卑上下人人惶恐,头顶笼罩着朵朵绝望的乌云。
想逃,却是无处可去,再往更严寒的北方迁徙,也是死路一条,与其如此,他们更偏向魂归故里。
拓跋鲜卑的可汗〖拓跋瑧〗日日寝食难安,却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排兵布阵应敌,同时杀牛宰羊祭拜苍天,祈求祖先保佑。
拓跋鲜卑的子民就这样如坐针毡、提心吊胆的生活了三个月,最终等来了天汉的军队。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当天汉的军队一路扫平数个拓跋鲜卑大部落,杀到王庭城下时,他们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惊恐,反倒是释然般的麻木。
可接下来汉军的举动,却让原本麻木的他们感到一阵错愕。
“天汉玉衡公主有旨,一不滥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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