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老耿终于得到了解放,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给他,天还没全黑,就要一头扎进了小情人的怀抱里。
“醉朦胧”KTV,一片纸醉金迷,汇集了金城三教九流的各界脂粉客。
醉朦胧的老板只做工口生意,不涉毒,不涉赌,在一个跨界成风的行业环境里,它独守一份平常心,却把工口事业做的远近皆知。
能够让醉朦胧大放异彩的是舍得花钱养了很多头牌,这些头牌个个标致,甚至琴棋书画都是全能,吹拉弹唱兼善。如果不是姣婆太迷人,老耿这种精打细算的人,也不会放着好好的研究生不老老实实地就读,反而去校外找快钱的门路。
“小冬丽今天上班了吗?”老耿一副有钱就是爷的得意表情,对服务员呼来喝去,但同时也没忘给他意思意思,一张大红票子撒出去了。
“大哥,不是我们不收您的钱,只是小冬丽今天不在店里。其他的人,尽管您选。”
“这才十天,她怎么突然不见我?”老耿一副睡一次就应该记一辈子的自信。
“确实不在店里,我们也没办法给您变一个出来不是。”
“那告诉我她几点来,我等她。”地下拳赛的胜利的喜悦自应该与喜欢的人分享,这是老耿的原则。
“大哥,您看呀,关了灯都一样,和谁成长不是成长!”
“废话!老子我痴情不行吗?你说关灯一样,我现在想和你妈成长,让她来吧。”
少爷一听这话,虽然心里不舒服,到底进修过《服务员的职业修养》,只能陪着笑说:“算我多嘴,只是小冬丽确实不能作陪您了。”
“她在哪里?”老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把抓住了少爷的领子,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被老耿这一闹,场子里的经理都走过来相劝。
那被抓住的少爷却是个嫩生生的娃儿,老耿到底是练过铁砂掌的人,手劲儿也大,竟把那少爷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小冬丽今天忙陪别的客户,您来晚了,这也是我的错吗?”
老耿松开了少爷,掏出两千的现金重重地摔他脸上,“让她跳台!”
醉朦胧的经理文质彬彬地走过来说:“这位大哥,不是钱的事,换做是您,也不希望被人搅了兴致不是?”
老耿又掏出一千现金,摔在地上:“不用教我怎么做人,老子要小冬丽!”
经理都无奈了,不得不和盘托出了,连忙摆手说:“大哥,实话和您说了吧,小冬丽的主顾叫了三个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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