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两人就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田开疆摸着络腮胡子的胡茬子,不时地打量叶琛。忽然他止住了脚步,深思了一会才对叶琛说:“教主,田某人知道或许我是多此一问,但实在是憋在心中,不舒服的很。”
叶琛始料不及,他不明白田开疆的意思。
“田爷,有什么话但说不妨。”
“我听说当时房叔友对你下了黑手,把你的奇经八脉打乱了,是吗?”
田开疆试探性的问,其实他是知道的,但他还是有一个疑点没有彻底弄明白。既然叶琛被房叔友那烂货搞的奇经八脉都乱了,如果叶琛是个不死身,肯定是熬不过这么久就应该横尸当场的。他内心甚至怀疑,当时房叔友已经帮助他恢复了奇经八脉。因此,他完全可以怀疑叶琛曾经向房叔友屈服过,他身上的秘密可能已被房叔友掏空了。
他的担心究竟是不是真的呢?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还有必要对叶琛忠心耿耿下去吗?
这个消息是张纯道给了郎抱一,郎抱一不让张纯告诉田开疆,原来是他自己跑过去邀功了。事实上,这个消息的确很重要。
叶琛听到他这么一问,心里一阵谢天谢地,要知道他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主动提起这一茬呢。正好,田开疆自己提出来了,什么好说不好说的,都要竹筒倒豆子全说出来,万一,连手指头都不在乎的田开疆,肯拿出点牺牲精神救护教主呢!
叶琛清清嗓子,身体前倾,抱着拳,一脸诚挚地说:“田爷,我的这条命在你手里呀!”
田开疆问:“教主,我正好听你慢慢说。你不要着急。”
“当时房叔友打乱我的奇经八脉,我并不觉得特别,因为全身上下都有伤,后来才被张纯大哥发现了我的问题。我听说这种阴损的招数下,如果得不到高手输入内力,通过现代医学不可能恢复,我遍天下找高手这么几天,却一无所获,天幸叫我遇见田爷。只是,听说这样对施救的人不利,却又希望从没遇见过你。”
田开疆迅速地把手搭在了叶琛的左手腕部,查看他身体的详情。对于岐黄之道,历届的教主和掌门都很重视,形成了不错的传承。即便是传到了田开疆这一代,他们耳濡目染下,也略通医道,其实并不奇怪。
“呀!奇怪的很呦。教主,你的脉象非常平稳,平稳到没有任何的波动起伏。”
“田爷,我不会是已经没救了吧?”
“唔,这个•••这个•••”
我擦!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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