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叶琛冷哼一声道:“就靠你的怀疑呀?那不可好意思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他想这帮警察怎么都不可能像房叔友那样肆无忌惮地给他用刑吧。房叔友的那关都过来了,还怕这帮人吗?想到这里,叶琛甚至有种类似于优越感的奇妙的情愫生发了。
直视着叶琛瞪了十几秒钟,叶琛丝毫不露怯,廖凯突然站起来,拉门出去了,他摔门的动作很大,声音尖锐刺激,直钻到叶琛的耳膜边上,一遍遍地撞击耳膜。
显然,叶琛的反应不能令廖凯满意。但是他会怎么对付这难缠的叶琛呢?这也是叶琛最想知道的,虽说认定他们对他用刑的概率很低,但一旦用刑,那就不可避免又是一场煎熬!
“我说!大队长,我说一句话!”
廖凯听到了,回转过来恶狠狠地说道:“那就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我就想知道,你他妈是不是真的廖凯?该不会是长得像吧!”叶琛几乎是咬着牙在廖凯的耳边挑衅地问道。
廖凯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背着手在屋里踱来踱去地走了一会,就走了。这次他没有故作声势地猛烈关门。
叶琛何尝不知道,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次,廖凯是要动真格的了。他们应该会先把他弄到另一个地方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手。别的都不要紧,最难过的是闷杀,把袋子里装满了土,压在一个人身上,直到人断气。你说是他们杀的吧,还验不出来伤。
忽然门打开了,进来三个壮汉警察。叶琛一扭头的工夫,已经把廖凯临行留在桌子上的中性笔拿在手里了。进来的三个人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令人见了就害怕。
三个壮汉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开始对叶琛进行攻击,叶琛带着手铐,只能拼命地闪躲。忽然一个壮汉飞起一脚就要踢在叶琛的裆部,这个断子绝孙脚如果躲不了,叶琛硕果仅存的一点传宗接代的资粮也没了。
叶琛暗骂这厮无良,口里呐出一个字来:草!他用那只中性笔逼走了一个壮汉后,赶紧回撤保护裆部,那笔尖就直直地扎入了那飞来的一脚上。那人哀嚎一声,抱着脚面歪倒在墙角。
对方虽然有人受伤了,但叶琛手里的兵器也废了。他戴着手铐,除了无法适应出招外,还影响了他身体的平衡。只要动作用力掌握的火候不精到,随时可能自戕。
但叶琛还是做到了。看着地上滚动哀嚎的三个肉球,叶琛毫无成就感,这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经历了那么多的打斗,真实的对抗,他早已不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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