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狼,处境何等危险。当时吃了顾参给他准备的食物,闹了肚子,那是没有先例的,叶琛还以为长期疲劳导致,现在想起来才发觉这一切多么顺理成章。
“那小子在车里吗?几分把握确定死了?”
板寸道:“如果在车里,一百个也死了,除非不在车里。”
忽然又是一顿打,伴随着一顿数落:“不在车里!不在车里!不在车里!老子就不该给你好脸子!你什么时候办点事能让我放心!”
“掌门,也不能都怪他。毕竟在金城现在是秦思雨当权,她的手段可不是我们能够直面对抗的,更何况是在她的地盘上。再者,就算是打起来,他们也不见得就有把握赢得了张纯一伙人。”
那人手里握着拐棍,重重的敲了地面三下,愤然道:“都是这个田开疆坏事,这个绊脚石谁给我拿掉,我把忠贞八镇给他随便挑。”
忽然,板寸接到了一个电话,挂掉了电话,一言不发,满屋子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耳朵确认了现场,只有一具烧焦的尸体。”板寸期期艾艾地说道。
叭叭叭!又是一阵耳光狂风骤雨般的落到了板寸的头脸上。“只有一具!只有一具!只有一具!干你娘的!你从老子身边死滚开,我也算你的功劳!”
然后又听见了屋里一阵求情的声音,都让中年男子放板寸一马。叶琛却无心关注屋内的动静,只因为他知道了那辆载着他来到中州车的司机师傅已经领了盒饭。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完成了二杀!还都是无辜的人!老耿做司机,老耿挂了,生死不明;这个司机也是不幸让他坐了车,司机彻底硬了凉了。
此刻的叶琛与这么深刻而鲜明的死亡打了两次照面,宛如活在梦里。每每想到他直接或者间接导致了这样的悲剧发生,就产生深深的负罪感。
那个中年男人走到了窗口的位置,向深夜里望了一会。叶琛记住了那人的长相,虽然只是浮光掠影般看了一眼,却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
他个头不高,看上去顶多一米六六,穿着宽松的黑色练功服,练功服的排扣反射着灯光,像极了黑暗里埋伏猎物的猫头鹰的眼睛。他的头顶已经光了,灯光打下来,扑满了顶项。他咬着黑色的老式烟斗,优雅低吞云吐雾,眼神深不可测,方面重颐,下巴有力,全身都透出精于世故、老奸巨猾而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叶琛从没见过他,却又像见过了无数次了。明目张胆对付他的,除了房叔友,也就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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