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乖巧的像是只性情温顺的绵羊。
“不是哲学家的料,就不要去想哲学家该想的问题,这样会把自己逼疯掉的!”
白云山乘胜追击,一条条给她捋顺了道理说道:“你也不想想,怎么会是你把高山那家伙挤掉了福神的?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能耐,可以直接决定单曲选拔的名次了?这怎么都是运营才能决定的事情吧?硬要说责任,你面前就坐着一个运营的人,我的责任还要比你大得多呢!”
说到这里,白云山忍不住撇撇嘴,心想自己这算不算给今野桑背锅了?才刚刚扶正没多久,这单选拔其实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来着——
不过背一背锅也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女孩的这种危险想法可不能根植于心啊!毕竟努力没有错,失败也没有错,有人成功就必然会有人失败,与其一个劲的纠结自己让谁掉出了原有的位置,谁又让自己掉出了现在的地方,倒不如去想想,这一切发生的根源是什么。
归根结底,能够去决定这一切的并不是这群年纪都还不大的女孩们,而是隐藏在幕后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啊——
啧,不对啊,现在自己也算是站在这一位置的人了,怎么这么一说感觉自己也变成反派了?看来还得再想想才行......
等到白云山回过神来时,鼻尖花香犹在,耳边却只听得见一开始那群肥鸽子的咕咕叫声。
他扭头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的开导到底有没有效果,女孩此时又回到了车站前初遇的状态,眼睛呆呆的盯着那群卖萌蹦跶的肥鸽子,沉默着一言不发,神色极为专注,只有女孩眼皮上微微跳动的睫毛在告诉旁人,她并不是在发呆与走神。
白云山想了想,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随着她一起盯着那群肥鸽子。
下午的阳光照射不到这片处于阶梯前的长椅上,因此两人可以很悠闲且专注的欣赏着这些鸽子的动作,不用担心在六月中旬炽热的阳光下中暑。
车站人来人往涌动如水,或忙碌或悠闲,人生百态,尽在其间。
耳畔依稀能听见列车启动的声音,带着风声呜呜的向着未知的下一站冲刺而去,车站里,工作人员播报的说话声忽然响起,似乎有粗心大意的乘客遗漏了什么东西。
两人仿佛与世隔绝,就这样安静的盯着那群稍显肥胖憨厚可掬的鸽子,先前生活中的烦恼,与人相处时的失落愧疚,此时仿佛都随着刚才那辆远去的列车而而远去了,他们未曾上车留在原地,心情却比悠扬的汽笛声更加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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